这一幕,看呆了陈冬青。
少女手拿银叉,面无表地看向对方,接着,无比狠辣地刺向对方的眼睛。
哦,是了,也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
两个少女勉强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
女爵给后的仆从使了个眼色,后者将两把叉子递给了被女爵指出来的两个人。
“你,和你,就你们两个吧。”
她施施然坐下,打了个响指。
女爵命人搬来了一把沉重的椅子,摆在了屋子中央。
“姑娘们,今的战争开始了。”
总而言之,看上去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她们有的被剥了一层皮,有的被拔了头发,有的上斑驳没有一块好。
此处的少女,约莫是一个也活不了了。
陈冬青的心有些沉重。
她们上穿着破烂的衣裙,无数道伤口横亘,不过都没有流血,瞧着是用什么特别的术法,将上的伤口给封住了。
地上爬着的,墙上靠着的,是已经分辨不出来的少女。
果然是宠物。
女爵笑着,近乎雀跃地跨入这间屋子,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嗨,我可的宠物们!”
但她不喜欢,不代表旁人不喜欢。
她不喜欢这里的咒术和气氛。
打开木门,浓烈的血气扑面而来,叫陈冬青的脸有些刺痛。
那里,关押着她最可的奴仆们。
她将手搭在陈冬青手心,朝船里间走。
女爵这才满意。
她踩在血地毯上,目不斜视地走向女爵,冲她伸出手:“您慢些,母亲。”
陈冬青这才抬头:“可能是太累了,母亲。”
站在大厅门口的女爵,叫陈冬青的名字,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终于恼了:“玛丽!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在发呆?”
“玛丽?”
现在,他们在回程的路上。
女爵学会了使用咒术,将少女的生命力封存至新鲜的血液中,再过度到自己的上去。
女巫告诉她,能让美貌持续的,是血液;能叫时间停滞的,是生命。
她稍作思考,自己率领众人上船,亲自拜访那位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