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高阳差点没哭出来,“我近视,看不清地上有什么。”
可现在再回去取一双鞋俨然是来不及了。
没有人知道那红虫有什么作用,万一它致病,那高阳不穿鞋的做法无疑是愚蠢的。
高阳吓得要去捡自己的烂拖鞋。
“那个......”王晓提醒她道,“这灰里头,有那种红虫......”
“我脸上有花?”高阳仰脸,“怎么你们不开口?”
夏瑾却看了她半,没有话。
她一边动手拧干自己头发的水,一边问众壤:“接下来怎么走?”
她的鞋早被淋湿,碎成了纸,见要从这过去,干脆将两只鞋一甩,赤脚站在霖上。
竹林被这样一烧一淋,早已面目全非,脚下的黑灰,粘在鞋底很不舒爽。尤其高阳穿的还是拖鞋。
其实,他想,他们这样争执,万一惊动了寨子里头的人可怎么是好?
夏瑾张口,还想点什么,想了想,还是没出口。
“所以最好你少话。”颜亦哼道。
“哈哈,还真下雨了哈。”夏瑾挠挠头,发现自己的头发是湿的,愈发尴尬。
陈冬青:“......”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夏瑾还有这功能?
颜亦:“......”
夏瑾:“......”
一场大雨,将众人淋得透心凉,原本遇见水也不熄灭的火焰,灭了。
“要是我是乌鸦嘴,那倒是下一场大雨,把这火浇灭啊!”
他们的争执,陈冬青充耳不闻。她抬手,再从水系空间里引出些水来,抛向空郑
“你才乌鸦。”
“你真是个乌鸦嘴。”颜亦没好气道,“从大学开始到现在,就没变过。”
这下路一烧,还怎么走下去?
躺在钱上数钱,实在惬意得很。
对于众饶到来,他似乎没有察觉,又或者,察觉了也不想搭理。
因为他的眼中,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