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那的心中开始有些烦躁起来。
难道南朝皇帝真敢如此的孤注一掷的将朱雀军全军抽调前来吗?
虽然在荆襄一带发展起来的暗探们不时的将南朝用来守州县的备军制度,以及备军的数量战力等情报传回北方。
但是在扎那眼里,这些一伤残老卒卫骨干,组建起来的备军,又能有多强的战力昵。
中线以北,河套之战刚刚结束。
按照南朝常规的政策,南朝朝廷不可能愿意应付接连的两场大战。况且河北还有大都王庭紧急调动的五万怯薛卫在,军事上在中线给南朝造成的压力不可能比自己在时,统管的十万骑兵造成的压力小。
既是如此,那么断自己后路的难道是南朝的步卒?
但是步卒步卒的主力,就在自己的前方,以步卒的机动能i,不可能在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的情况下,能快速的穿插到自己的身后。
就算自己身后的黄河和淮水之间,北凉的兵力极其的空虚。
难道是......?
正在扎那灵光一闪之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时候,匆匆出账的探马营千夫长又匆匆而回,一进军帐就单膝跪地道:“将军,我军后路确实已被截断。”
“何人领兵所为?具体情况如何?”扎那猛然抬头问道。
“南朝调动了驻守荆襄的朱雀卫五万骑,由驻守潼关的大将冯哥领军。
我军留守的五万骑兵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对手一举突破防线。三日前,更是一举攻破蔡州。
南朝骑兵速度极快,此时已经沿淮水东下,过颍州至寿州。留守骑兵的探马都被南朝骑兵远远的甩在了身后。我军派出的探马损失也是极大,已经但是昨日就已经有数支百骑的探马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