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南朝骑兵的战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吧?”在万夫长的军帐力,归来的千夫长一脸惭愧的将这一日袭扰的详细过程,汇报了之后,就听见万夫长微微一笑的叹息道。
“确实如此,对方的反应速度极快,几乎是在小人刚刚吹响冲锋的号声时,就开始召回分散追击的兵力。而仅剩的一千骑兵,正面和我军两倍于对方的兵力
对撞,也没有吃亏。反而是凭着一百余步时才放手击发弩箭的策略,让勇士们的骑弓威力大打了折扣。
就连对手的那几个以新兵为主的步军军阵,无论是结阵的速度,还是防守的指挥,都是颇有章法。盾牌,长枪以及弩箭的配合颇为精熟。不似我军勇士们勇则勇矣,但是作战之时,多依靠个人的蛮勇。
仅仅是五千人左右的圆阵,就让小人的两千勇士,有股无从下口的感觉。”千夫长似乎时心有余悸的叹道。此番若不是临战时,面对那漫天弩箭的压迫,果断的选择保存实力,只怕自己带出去的三千勇士,一个也回不到万夫长的营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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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两千多凉军稍晚一些到达的还有青龙右卫将近五千骑的骑兵以及两万步卒。
两军合兵一处之后,军威更胜。陶修更是将探马打探的范围扩大到了方圆百里。以都为单位的大队探马也压得断后一万凉军零星的探马喘不过气来。接连损失了十数支十骑小队之后,也就彻底放弃了和对手硬碰的策略。
万夫长也就没有过多的纠缠下去,而是干脆的挥军向西,去和主将汇合了。
五万凉骑在滁州城外,将一地的浅绿,践踏的黄尘漫天。
凉军身后缓缓压上来的四万步骑联军,在陶修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