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前一句还问得有些怒气,到了最后,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得再次换上了春风般得微笑。这句话一出口,帐中的诸位将军,先是一阵愣神,瞬间之后便都
猜出了个大概。
冯哥在一旁也不敢接话。赵崇的性格他是清楚的很,此时若是帮宋令君求情,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干脆就一言不发了。相信这些在赵崇眼里,也算不得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陛下,犬子顽劣,在这潭州城里一向声名狼藉,这些全是老臣教子无方。微臣父子甘愿受罚,请皇上将犬子收押,交付有司论罪。微臣无一句怨言。只求陛下看在宋家勤勤恳恳一心为朝廷效力的份上,不要牵连其他族人。”
宋令君眼见自家的儿子是得罪死了这位皇帝,心中那里还敢有什么奢望,只好附身认罪。
“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就不知令郎有没有这个担当,若是肯一人认罪,就连你这个当父亲的也牵连不上,更不用说其他族人了。至于朕的侍女入营一事,相信你心中定然也有些不服。
那好,今日就让诸位将军以及宋大人知晓,朕虽是天子,也遵守着军中的规矩。”赵崇眼神扫过帐下众将,淡然说道,说完回身向身后挺立的竹子吩咐道:“水校尉,将你的腰牌给诸位将军一观。”
竹子应声取出一块腰牌,上前一步,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冯哥。冯哥却是看也每看,就紧走几步,递给
了跪拜不起的宋令君。宋令君接过之后,抬眼一瞧,腰牌正中刻的是“皇家亲卫”四个大字,背面是:“都指挥水寒竹”六个小字。
却是一名军职不低的校尉级别的亲卫。当然这个身份只是其一罢了,另外还有一个身份乃是鹰巢的身份,此次出门并未携带而已。
宋令君颤抖的将腰牌举在手上,口中不住的说道:“微臣万万不敢质疑陛下。还请这位将军收回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