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看着伍长等三人,颇有些自豪得调笑道。
“哈哈,不瞒你说,像我等这样的级别,平日里在军中,哪里轮的到我们这般畅饮。所以今日有些失态了。兄弟莫怪,莫怪啊!”伍长故意大着舌头,顺着那亲卫的话道。
“如此说来,倒时有几分道理了。这边,这顶营长,就是当日宋良骥的那亲卫找我们军候要的,今晚还是你们的。赶紧进去,休整一番吧。兄弟我再回去和兄弟们喝点,就不在这里相陪了。”那引路的军士将三人送到了地方后,便告辞出,循着来路,又去找自己相熟的军士喝酒去了。
伍长等三人进到了帐中,静听了一会,确定了四周无人后,一个个的站直了身体,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对于这军营里的军纪也是皱眉不已。大雍的军中,除非是庆功或者出征,其余时间里禁酒从来都是最严厉的。如何能如此这般的随意。一个前营将军,就能下令大摆宴席!
“上半夜不要行动,先睡个好觉等到三更时分,困
意最足的时候,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伍长招呼了一声后,一松腰带,将插在腰间的三柄马刀放在一边。只留下自己惯常使用的兵刃放在枕下,到头便睡。
其余两人也如此一般的也躺下,片刻之后,帐内就鼾声一片了。
......
距离前营不远的骑兵营,中军大帐内。
傍晚时分,帐内点上了粗大的牛油巨蜡,照的帐内灯火通明。但是帐内并没有议事的军将,只有宋良骥和今日上场比试的那七名亲卫。全部都是精神奕奕,似乎实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