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难道是放任他们上岸吗?”大牛虽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是尤自不肯罢休的嘟囔个不停。
“当然不能放他们上岸,但是也不能这么的蛮干!
”刘义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立即传令下去,围住敌船即可,不要跳帮撕杀!各船依托船帮,用硬弩射住阵脚。
多余的四艘战船,用床弩顺风射火箭,咱们一艘一艘的烧!看这些藏在仓中的北凉蛮子出不出来!”
“将军果然高明。”大牛刚才还是满脸怒容的脸上,随即转变的一脸崇拜。
恭维着刘义,迷起的脸上那里还有半点刚才义愤填膺的痕迹!接着对着数十名目瞪口呆的属下喝道:“兔崽子们,听到没有,赶紧的把刚刚扔掉的弩机捡起来。快回船,用床弩烧他娘的!”
大雍的水军不愧是精通水战的精锐,只不过一注香的时间,就全部撤回了船上。一把把单兵硬弩指着敌船,开始了对峙!
北凉水军的战船被生生的撞停,船仓中的的水军和骑兵,都不好受!大雍的跳帮战就开始了。正杀的欢快,北凉骑兵,虽然不能在船上骑马驰骋,但是下了马的骑兵们依靠着精良的射术,让大雍的水军着实吃了不小的亏!
加上每艘船上的骑兵,虽然只有六艘战船,但是船上的人数却几乎是大雍水军的一倍!近身的跳帮撕杀,正中凉人的下怀!
但是正当凉军杀的痛快的时候,对方的水军如潮水般的退去了。正要追击,就被一通硬弩的铁矢射了回来!丢下了一层的尸体,横躺在甲板上!
望着对方船帮前一排黝黑的硬弩,北凉的水军和骑兵都傻了眼。一时没有了应变之法!想退吧,双方的战船还连在一起,海上风大,一时也脱离不开!
大雍的水军抱出了一罐罐褐色的液体。身强力壮的军士们举起陶罐,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它们扔向了敌船!陶罐在粗壮的手臂里,被高高抛起,顺着强劲的大风,被扔出了数十步远!
“砰,砰”的砸在敌船的仓门上!液体撒满了甲板和仓壁。
就在凉军愣神的空挡,刘义已经指挥着船队里多余的四艘战船,将船头对准了对方!战船的甲板上四架巨大的三弓床弩上安装好了四枚粗大的弩箭!箭头上的熊熊大火在风中恬试着红色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