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笑道:“算了,我说说而已,就当我没说。”
然而,周不同却硬拉着卢曲瑱进门,还让他解释到底为何。
卢曲瑱见老头子还是个痴迷琴艺的人,也不吝啬地解释道:“不得不说,《战鼓擂》是王英的得意之作,但是老先生还是没有他弹得那般有神韵!”
“何为神韵?”周不同急不可待地问道。
卢曲瑱又道:“众所周知《战鼓擂》这首曲子是王英当年抗周的时候所创,他凭着这首曲子击退了周兵三十万,老人家之所以没有他那般有神韵,却是因为少了军人的刚毅之息,还做不到心神合一的境界。”
“嗯,不错,小子你继续说。”
“他的曲子刚中带柔,虽然每首曲子痛斥着战争的残忍不公,但曲意中又掺着自己对家乡的思念。我有幸听过,且在军营中呆过,所以意境上也参悟出来不少了。”
卢曲瑱也没有吹牛,这首曲子他在梅家听梅白苏弹
过,所以刚才他就感觉到很熟悉,同时,他也在军营中呆过,所以才会对此颇有感悟。
“原来如此!”
周不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卢曲瑱,他承认自己这首曲子弹得确实不行,以前可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反倒是今天被一个年轻人给说破了。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小年轻的眼界不简单!
“呵呵!还有幸在军营中呆过?你要是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穿成这幅穷酸模样!”
正当周不同有意邀请卢曲瑱坐下畅谈的时候,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卢曲瑱的眼神很鄙夷,随之又道:“爹!你弹得这首曲子可是得过江南知名顶级琴师赞扬的!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卢曲瑱耸了耸肩膀,道:“那就当我胡说八道了。”
周不同见卢曲瑱要走,忙地过来拉住了他。
“行了,你少说几句!”周不同瞥了一眼中年男子,很不耐烦地呵斥道。
“哈哈,年轻人!吃饭没有,我正打算去外面小酢几杯,你跟我一起,我请你!”随之,周不同看向卢曲瑱时,满脸的笑容之色。
卢曲瑱的不凡让周不同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卢曲瑱不仅懂得这首曲子,也许他还会弹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