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提到自己的孙子，小梨忽然轻声抽泣了起来

，小手不住地抹着泪花，哭着说：“哥哥就这样被他们拿去祭海了，我，我想哥哥了。”

老张头叹气地说：“不满你说，我曾经也在海上谋过生活，海上的情况我也知晓不少，但是我实在挡不住那么多人的口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孙子，沉入海里。”

张家爷孙许是因为想起这段惨痛的回忆，爷孙俩忽然就抱在了一起，痛哭不已。

卢曲瑱安慰了几句，可却无任何效果，甚至哭声更大，他忽然注意到二人一双脚还光着，天寒之下，冻得有些发肿了，就问：“你们，为何不穿鞋子？难道这也是你们雪岭村的规矩？”

小梨轻咬着嘴唇，轻点了点头，哭着解释道：“对，大祭师说我们不能穿鞋，不然会引来海神的记恨，所以，我们村里的人都不穿鞋子的。”

“噫！”

卢曲瑱一听，这荒谬的规矩差点没让他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

卢曲瑱就道：“这，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天儿这么冷不让人穿鞋子，不是让人遭罪嘛！”

老张头却苦笑地说：“算啦算啦，村民们现在都视他为主，这规矩只要他还在，肯定是改不了。再说我们都习惯了，虽是冷了点，但还挺得住。”

看着倒是挺得住，可是爷孙俩一双冻红了的双脚却

让卢曲瑱心生怜悯，卢曲瑱动了恻隐之心，想着是老张头救了他的性命，现在是时候报恩了。

然而，就在他刚萌发这样的想法时，忽然，外面的院子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猛地被人推开，顿时冲进来一帮手持棍棒叉子的男人女人，卢曲瑱一瞧，得了，这是他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