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卢曲瑱很想知道是谁。
周旺诧异地看了卢曲瑱一眼,想着说出来倒也无妨,就说:“还能有谁,滨州萧家、白家、贾家对我们家老爷是虎视眈眈!”
卢曲瑱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周旺也打开了话茬子,解释道:“这三家人都是同行会上的,萧家做水运生意,白家做的是陶瓷,而贾家是行行皆状元,只要是在滨州都涉及有市场。”
“萧家?”熟悉的商户,这让卢曲瑱想起了在四方客栈时,陈柏松和那萧灿的口舌争端。
周旺见卢曲瑱竟也知道萧家,于是就说:“那萧家现在当家做主的叫萧灿,此人本不是萧家人,只因为十几年前娶了萧家小姐入赘,改名换姓了。萧家本是做些不大不小的买卖,可自从萧灿入赘后,萧家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到十年时间不仅把萧家的地位提高了,还入了滨州行会,现在他还要跟我们家老爷争夺明年的行会会长职位呢!”
“原是如此!”卢曲瑱这下明白了陈柏松为何与萧灿有矛盾了,想到这里,卢曲瑱又问:“那这次的刁难,也是萧家所为?”
“非也!”周旺显得有些气愤了,就说:“给老爷施压的是行会会长贾光顺,这人做了十年的会长,现在已是年入古稀,他本该颐养天年,可是却时不时刁难我们家老爷,又向着那萧灿,唉!两人狼狈为奸,明年的会长选举,我们老爷悬了!”
在周旺的解释下,卢曲瑱这才明白一切。原来这次事件都是贾光顺有意为之,想要刁难陈汉雄,以此削弱陈汉雄在行会上的地位。
陈汉雄在父辈的人脉庇佑下,得以在行会上待了十几年,现在父辈都不在了,前浪推后浪,陈汉雄现在是滨州船行行长,手底下海船多达几十艘,多少人嫉妒陈汉雄现在手里的权力。
卢曲瑱还记得陈汉雄在码头上和那老汉的口舌争端,此次押货若是出了意外,陈汉雄就要辞去船行行长的职位,可见矛盾有多大!
“此次押货万不能出意外,周师傅,我们要尽快把东西送到霸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