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本想着自己给老人家一些劝告后就转身离去,未想到老人家忽然调侃道:“老夫也认识一个在这条河打鱼的年轻小子,他为了母亲多年的病疾积存善款,本想着要到京城去治病,无奈钱财被贼人偷了去,又跑到城里的酒楼应卯,一来二去惹了不少麻烦。后又去了大户人家里打工
,这小子喜得府上大小姐的青睐,无奈二人情缘未到,又被主人家赶了出来,后面又做了酒楼生意,可惜只因这年轻小子心慈手软、优柔寡断,最终沦落成无业游民,可悲可悲。”
“噫!”
卢曲瑱正转身往村里的方向走,一听老者这番话,他登时就止住了步,且不可思议地瞧了瞧这个老人,心想:“这个老人家什么来路?他竟然如此熟悉我的过往!好似我心里的蛔虫似得!神奇,神奇!”
且卢曲瑱还仔细打量了一下老人的面相,这一看就更是费解了,因为这个老人他是从未曾谋面!卢曲瑱压根就不认识他。
卢曲瑱已是惊骇,“老人家,你这个朋友怎么与我的过往如此相似?他姓甚名谁啊?”
老者笑吟吟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啊。”
“可我从未与您谋面。”
便是卢曲瑱认识,可他的经历很少与旁人说的,尤其是和梅家大小姐那点事情,卢曲瑱可是一直没向外人透露此事!
老者又道:“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了?”
卢曲瑱轻松了一口气,心想这老人家别看年纪一大把,调侃人却是一大本事。
惊讶之余,卢曲瑱心想:“老人家如此熟知我的过往,显是世外之高人,简直神奇!”于是,他就问道:老人家您的名讳?”
老者面色淡然,手抚了抚颚边那三寸花白长须,却道:“人生大起大落才能锻造出一个人的坚强意志,难道你不想止水重波?让那些曾经害了你的人得到惩罚?”
卢曲瑱却苦笑道:“那些事情早已告一段落,兰家已风流云散,他们也得到了最好的惩罚。可惜了妙老板,他托付给我的酒楼就这么让我拱手相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