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解释道:“虽说我们是自家人,可是伍子拿的是地契呀。这座酒楼名头上属于我,可还有黄大哥和大勇他们呢,虽然我贵为掌柜,可酒楼的运作却全靠他们,伍子要是这么轻易被原谅,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可他们心里会很难接受的。”
“可他是我们的哥哥啊!”伍真真才不管那么多呢,要知道现在天儿多冷啊,让哥哥一个人在外面跪着,很容易受了风寒的。
卢曲瑱轻柔一笑,心里知道伍真真担心伍子的身体,且走到床沿边上,为伍真真重新盖上被褥,“睡吧,等天亮了,伍子哥就没事了。”
伍真真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遥望了窗外一眼,正要说话,便被卢曲瑱扬手抿住了嘴,她也顺了卢曲瑱的话,悄然入睡。
转眼天一亮,卢曲瑱还未睡醒,屋外就传来了阿宝叫唤声:“快来人啦,伍子哥晕倒了!”
卢曲瑱顾不得衣衫凌乱,冲出门外,发现伍子已经被阿宝和刘大勇二人抬进了厅堂中。卢曲瑱把衣裳的纽扣扣整齐后,来到厅堂上,伍子已经被安置在椅子上,伍大牙和黄生等人也匆匆从各屋赶了过来,众人仔细一看,发现伍子全身冻僵,面色苍白,暂时地昏阙过去了。
刘大勇看伍子这般模样,就叹气道:“这傻小子,还好身上盖了件厚衣服,不然非得冻死不可。”
卢曲瑱走到厅堂中,道:“他昨晚跪了一夜,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就让他好好休息吧,等他醒来再说。”
伍大牙见伍子昏阙过去,可是担心坏了,边为伍子整理身上沾着的雪边喊道:“真真!真真!”
伍真真闻声而至,伍大牙急切地道:“快准备一些热水和姜汤,你哥哥冻得脸都白了。”
伍真真看哥哥这副模样也是被吓了一跳,便忙地去
准备东西。
刘大勇看到这里,就道:“这孩子,我们都已经原谅他了,他还要这样,唉!”
卢曲瑱看刘大勇和阿宝都表示有原谅伍子的决心,他心下也松了一口气,就道:“伍子的事情暂且不提,眼下咱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处理何老板的事情。这件事决不能报官,他们手里拿的是白契,对我们很是不利啊!”
黄生看了众人一眼,心知此事轻重,便从腰间拽下一块铜黄色玉佩,递到卢曲瑱面前,轻描淡写道:“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可拿去当铺换些银两解决眼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