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听得糊里糊涂,却不知老囚犯此话何意,老囚犯看卢曲瑱一副疑惑模样,便解释道:“你把事情经过和老头子我说过,这不用猜就知道,那左虎受人驱使,为得就是把醉鱼楼击垮,以此达到某种目的,而你们却一直以为左虎大兄弟无事找事。”
卢曲瑱听得一愣一愣,可心里还是疑惑,就问:“左虎受人指使,谁会对醉鱼楼下手呢!”
老囚犯却笑眯眯地看了卢曲瑱一眼,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或者问你家掌柜。”
“难道是何进?”
卢曲瑱恍然想起这个人,他记得那日妙文才一家人下滨州时,曾告诉过他,这左虎之前一直找酒楼麻烦都是被何进怂恿,就连打伤妙余儿都是何进出钱,为得就是教训妙文才。
卢曲瑱叫出这名字,老囚犯已猜到卢曲瑱心中所想,道:“看来你想到了是谁所为了。”
卢曲瑱连连点头,“对!就是何进这人,他在妙老板酒楼对面也开了一家酒楼,之前左虎来找麻烦都是被何进怂恿!只是我不明白,何进这么做对他到底有何好处。”
老囚犯哈哈一笑,他早已从卢曲瑱话中揣摩出事情全部经过,就道:“这还不简单?‘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以《损》推演。’此乃借刀
杀人之计,你家掌柜酒楼一倒,他那儿岂不是日进斗金?”
老囚犯所言,令卢曲瑱茅塞顿开,全然明白。心想:“这何进真是心狠手辣,竟然为了自家酒楼盈利,要害了妙老板一家人,真是蛇蝎心肠!”
卢曲瑱想到种种因果,慕然一惊地看着老囚犯,道:“老先生,您的意思说,我家老板这酒楼是朝不保夕了?”
“然也!”
老囚犯又道:“敌强,应避其锋芒,蓄力待发,才能隐而后发;其实也是你家掌柜糊涂,明知这股势力是黑白两路,且自身实力不济,应要知难而退,隐忍求进;可惜,他怯弱无能,还误以为人家放他一马,未料到这是人家一步步在消耗他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