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在酒楼里等啊等,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黄生和曹子常真的带了几个捕快来了,来的人正是这管理城南街的包捕爷包元飞。
这包元飞一看酒楼这现状,找到了妙文才,妙文才倾述的一切都和黄生说的一模一样。包元飞也是生气,可是不知为何,他又沉下了头,一副义愤填膺模样。
黄生见状,心想这若是了解了情况,应当是去抓犯人才是,为何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他看着包元飞在厅堂里来回踏步,便走了上去,细声询问道:“包捕头,事情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应当去抓那左虎才是,为何还在此忧虑?”
包元飞心里何尝不想去抓左虎?他为官也就两年,嫉恶如仇,这从当上捕头那一刻起,他就立誓要把作奸犯科的罪人惩治依法,可无奈跟错了人,就比如眼前这件事说吧,左虎伤了妙余儿,
这官府昨天就来审查了,管理此事的不是他,而是陆扬。
正所谓各自为政,互不干扰,包元飞和陆扬均是沧州城的捕头,一个管着城南治安,一个管着城北治安,包元飞是城南治安巡逻捕爷,按理说妙文才的案子理应让他处理,可是知州陆大有却让他的大侄子陆扬来处理此事。
包元飞只能抱歉道:“各位,此案是陆捕头总揽,陆知州亲自审讯,我包元飞不能参与其中,如果你们想要了解此案的进展,可去官府里询问。”其实包元飞已经知道结果了,左虎砸店打人,他大哥左龙早已经花钱买通了陆大有,除非闹出人命,不然妙文才无论如何都是告不赢人家的。
说到这里,包元飞还忍不住紧紧攥了一下拳头,心想如果这事儿让他处理,此时恐怕那左虎早就待牢里面吃牢饭了。
“这——”黄生一听,心想怎么还有这一茬?
那包元飞看了众人一眼,无奈叹了一口气,安慰了一下妙文才就带人走了,只剩下一帮人站在那里你看看我看看你的。妙文才似乎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一阵嗤笑声传遍了整个酒楼,他的笑声和外面那些欢声笑语格格不入,听了使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妙文才忽然走到卢曲瑱面前,语气哽咽道:“曲瑱,你明天就不要过来了,这几天酒楼我也不打算开着,余儿的伤我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治。”
卢曲瑱微微一愣,最终他也只能低沉下了头,此刻妙文才的心情,他是非常理解的。
“妙老板,您放心吧,余儿小少爷的伤很快就好起来;只要您有需要,曲瑱定马上回醉鱼楼帮忙。”
“多谢。”
“荒唐!实在荒唐!”
只听‘砰’地一声,旁边传来拳头抨击桌面的声音,黄生脸色铁青,青筋凸显,气愤填膺,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