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曲瑱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拉着伍子往后跑,那大家伙曾经吃过人的,多少渔民不敢靠近呢。伍子不能出事。
恶鱼太凶了,庞大的身躯直冲上岸,獠牙已要咬到伍子后背,恶鱼凶口一开,足足能够吃下一个小孩子,只听咔擦一声,它并没有咬中。
两人跑的有些快,但大鱼并没有作罢,忽然又咬一口,这次他们躲闪不及,而就这时候,忽然一把从天而降的鱼叉直插插在大鱼的头上,恶鱼痛地发出凶残的鸣叫,似乎尝到了鱼叉的痛苦,快速的摆动尾鳍跑回了河里面。
伍子吓得脸都白了,卢曲瑱惊道:“吓死我了,差点被它咬到!”
伍子回头看了一眼,恶鱼已经潜回河中,水面上一条长长的鱼叉杆立在那里来回晃动着。
伍子呼着气拍胸口,惊然道:“我的个娘嘞。”
卢曲瑱看伍子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忍不住的取笑道:“哈哈,你看你被吓成这样子,脸都白了。”
伍子也一副傻笑的样子,两个人似乎都忘却了刚才差点没有被恶鱼吃掉的一幕。
卢曲瑱正笑着,忽然迎面走来一个老者,他一看到这个老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卢曲瑱吞了吞口水,眼睛不敢直视这个老人。
老人虽已年入古稀,一顶破烂的遮阳帽将他的白发盖住了,只有淡淡的鬓角露出来,干枯而黄的脸扬着浓浓的怒意,他虽已是七老八十的老者,可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却带着一抹精细凌厉的光泽。
老人瘦弱的身子穿着一件长长的灰色破白衫,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不得了,伍子回过神来看到老人,眼都不眨一下,惊道:“爷爷,您怎么来了。”伍子的爷爷,只因一可门牙大而凸显,被从小冠称大牙;是沧州城远近闻名的老渔夫,一手捕鱼手法玩的神乎其神,在这条河里,不,在沧州城外的子母江中,多少大鱼曾栽在他手中,是千万渔夫中楷模一般的人物。
卢曲瑱会钓鱼抓鱼,都是他一把手教出来的。
两人战战克克站在那,大牙爷爷扬起手来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他瞅了一眼身后那条被甩出去的鱼竿,道:“你们两个,我说过多少次了
,抓鱼不要来上游,可你们就是不听!伍子,尤其是你,刚才多危险你晓得不?”
伍子听话直点头,卢曲瑱看着大牙爷爷,“大牙爷爷,不怪伍子,都是我,是我让伍子跟我来的。”
伍子当即抢声道:“不不不,是我。”
大牙爷爷道:“曲瑱啊,我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能不要命啊,这只大家伙吃过多少村民你晓得不,若不是我来早一步,你们两个就成了它的午餐了。”
伍子争着道:“爷爷,您这么厉害,倒不如您把它收拾了,这样咱们以后就——”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