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涛撇撇嘴道:“既然起了名字,还不许别人叫吗?”
李碧霞道:“你在狡辩,可恶!”恨得牙根痒痒,眼喷怒火,宝剑挥舞起来仿佛光球滚动,剑气纵横,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对手绞碎。
傅惊涛忽进忽退,忽左忽右,留心观摩李家剑法的脉络精髓,时不时出言讥讽两句。
李碧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眼高于顶,何曾遭人奚落戏弄?心中愈发恼恨,剑刃劈落在地,轻易划开丈余长的沟壑。
两人你追我闪,剑光如银球翻滚不休,四周的花草树木遭了殃。
拓跋剑看看天色,提醒道:“正事要紧,我们该走了!”
傅惊涛冷哼道:“这小妞斩了我数十剑,哪能说走便走?”忽然并指为剑,指风嗤的射出,穿过了剑法空隙,射向李碧霞的咽喉。这一下反击犀利迅捷,抓住她招式衔接时暴露的破绽,简直是神来之笔。
李碧霞久攻不克心情烦躁,在防御方面准备不足,仓促下侧身回剑,封住喉部的破绽。但听指风嗤嗤连响,手臂、肩侧、腰肋部的穴道连续被点,半边身子发麻,登时动弹不得。
傅惊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狞笑道:“接下来该我为所欲为了!”
李碧霞但觉一股邪恶可怕的气息扑面而来,吓得寒毛倒立,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惊涛大笑道:“害怕了?后悔了?”把李碧霞按在腿上啪啪一顿好打,末了拎起鱼篓,跟拓跋剑扬长而去。
李碧霞衣衫凌乱地跌坐在地,感到臀部火辣辣的生疼,多半被打肿了,越想越觉委屈,不由泪如泉涌。
这等奇耻大辱岂能轻易揭过?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傅惊涛和拓跋剑绕了一个大圈,躲到一处僻静的山沟烤鱼吃。
拓跋剑忧心忡忡道:“那李碧霞撞破了我们的行踪,万一她向谢不周通风报信,今晚的行动或会夭折。”
傅惊涛信心满满道:“她不会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