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和之前一般无二,但好像与他被抓并无关联,否则对方这个时候应该会奚落他或者看起来高兴。
“衙门容不下沙子的,你以为上面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逍遥法外吗?异想天开呀小伙子,衙门要抓你,就像猫抓耗子一样轻松。”刘修屏讥讽道。
孙鸣并未搭话。
刘修屏心中稍稍得意,继而转过头冲后者放肆地笑:“我昨天要卸了你的腿,没有卸成,但今天还是有机会。”
孙鸣叹了口气,失望道:“县衙怎么会容许你这样的人存在?”
“我现在很好,以后会更好,所以你不要担心那么多。”刘修屏半边脸都乐开了花,大笑了两声,他忽然正色,道:“至少在你住在县牢的这段时间,我不会从这个职位上一直干下去。”
——
李大嘴有些担心,他一直想插入两个人的对话,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无论是人犯还是刘捕头,都选择无视了他的存在,以至于他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
人犯似乎与刘捕头是相识的,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友人,另一种是仇人,他无法辨别,所以便不敢太打搅。
听着他们的对话,他渐渐明白了一丝东西,也渐渐对孙鸣有了兴趣。
当他们沉默时,他实在忍不住了,猛不丁的问了一句:“刘公子,请问他是你的朋友吗?”
问这句话事,他的目光像个好奇宝宝。
其余的两人听见这句话,都纷纷朝他射去了惊诧的
目光。
孙鸣撇了撇嘴,很快收回了眼神,这个人跟他没有关系。
刘修屏脸色阴沉,似乎四周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
“怎么,我说错了话吗?”李大嘴挠挠头,郁闷道。
刘修屏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脸上的不屑不言而喻。
“说错话也不至于应该这样看我吧。”李大嘴眉头皱的更深了,低下头向前走去:“太伤人自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