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这所谓的江湖!”
“大人所言极是。”县令大人似乎也在旁边。
窗户边这时忽然问道:“说清楚,我不相信你们对付不了区区几个流民!”
“大人明鉴,当时我们已然占了上风,可是东城忽然墙体破碎,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称自己是本县主簿,我们不敢动他,于是便回来请示。”
“主簿?”
“对。”
“他怎么说?”
下马的人头微微抬了抬,想看看后者的反应:“他说要保那几个人!”
窗户边的声音说明了他的不满:“他保,他怎么保?他凭什么保?”
房外前来通报消息的人听他发怒,顿时噤若寒蝉,头低得不能再低。
“柳主簿怎么掺和进去了!不应该呀!”陆文心捋着胡须道。
此时的占台礼没有再发出声音,但心里必然不好受,没准现在气得皱眉。
“他柳雁声到底搞什么名堂?衙门要办的人他也敢作保。”赵县尉道。
知县方知德跟着说道:“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麻烦许多啊。”
“你现在回去告诉他。”窗户边的声音淡淡道:“想要保人可以,让他拿出足以说服我们的理由!如果拿不出来,又不放人。”
他声音冷了冷,“便连他一并抓了!”说完,后面阴森森补充了一句:“不许耽误衙门办案!就算是他,也不能打破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