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三次。

第五次，饶是李白很强势，有大量的丹药和药酒吞服，此时也有些经受不住，袖中握着剑的手虎口已经渗血，手在微微的发抖，不是他不强势，而是，这玄翦具有‘重生’之力。

脸色有些苍白，丹田脉络每一次的运转真气都有一种轻微的撕裂感。

已经即将到达极致。

但，对方还没有真正的拿出杀招。

本体？

已经不存在什么本体不本体，至少，面对眼前之人，以李白的能力，没有看出破绽，也就姑且可以理解，其实，这里每一个都是本体，又或者说，真正的玄翦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这个，每一个都是本体，也正是如此，八位一体，他想要脱身离去都很难，几个弟子更是丝毫插不进来手。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当年，叔公子嬴楼，万军从中冲杀出，何等的威武。”

“杀你，非我所愿，你若此时将东西留下，依旧可以离去。”

“青莲剑，酒中仙，潇洒红尘，洒脱洋溢，世上多是囚中人，如你一般活的自在之人，活出了自己的人，属实不多，我不想从此世上少了一个如你这般洒脱豪情之人。”玄翦口气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颐指气使的冷热嘲讽，也不是那种羞辱之意，真的还是静静似乎还带着几分的真诚。

“这，便是阁下重为赵高恶犬之由？”李白道。

“陛下之恩，玄翦已报，而今陛下已死，玄翦，也有自己的不得已而为之！囚中鸟，事实上，也不过是从这一个囚笼入了另一个囚笼罢了！世上之事，谁又说得清楚呢？又有几件事，能入自己所愿呢？”玄翦说道，至于为什么李白会说重为赵高恶犬，这一点他不觉得稀奇，毕竟，他都能来取玺印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家公子常说，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但，不如意或许是天定，可，这并不是让自己堕落的理由，脚下的路，如果不是自己的选择，谁又能知道将来会如何？”李白抿了一口酒，感觉到经脉的刺痛，不由蹙了蹙眉：“你的选择，便是助纣为虐？”

“只不过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玄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