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他们毕竟同属南城一脉。在这里莫名折损任何一个人手,之后若是真的发现有什么遗府宝物。面对人手齐全的其他人马,胜算自然少了一分。
“是你动的手脚?”年纪最长的黎辅明对着吴垠竺质问道。
“我可什么都没做。”吴垠竺摊手道:“他不过区区一个四阶妖修,恐怕是承受不住韩大人血缨枪的罡风,失足掉下去了吧?”
“我知道你们在凡尘巷恩怨不小。”黎辅明道:“可不管有什么恩怨,出了这阳门遗府再说不迟。”
吴垠竺淡淡一哼,目光灼灼地看着缠绕在枪尾的那缕银发,却也不好再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落在尸湖湖面的云若,脸上却是无惊无惧。脚底一沉踏碎了一块头骨之时,一只阴气小妖极其隐蔽的从脚底衍出,扑闪着大眼睛,挥舞着短胳膊短腿迅速潜入湖底。
而云若也借着这一踏之力,纵身而起。观微之境下,漫天磷火行进的轨迹被捕捉的一清二楚。云若拉扯着那束白发,在血缨枪到达对岸之时,也安然渡过了尸湖落在了岸边。
吴垠竺原以为云若一落地就会上来质问,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却不料云若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
声不响地走到了一旁。
看着云若无惊无怒的脸庞,吴垠竺反而心里起了犹疑:“这个白羽尘到底是因为早有所备,还是说城府深到处变不惊的程度了…”
“白羽尘!你怎么掉下去了?”随后渡过尸湖的韩厉收起了血缨枪募然问道。
吴垠竺顿时心里一颤,韩大人向来以严厉著称,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却不料云若只是抱拳一礼,带着点歉意道:“我看那湖里的浮尸看的入神,却没防备大人的枪罡之气如此猛烈,一个不小心失足而落…”
“果真如此?”蜂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