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摇摇头说:“这一地的血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江佑一也愣了下。
金哥说道:“魏茅其实不是人族,或者说,他不是纯粹的人族。所以这不是他的血......”
“不是他的血啊,吓死我了,那他人呢?”
金哥望着手中的骨渣,默不作声。
昨天后半夜,有人来袭,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魏茅的武器都被打碎了,想来应该是最终不敌,或是被俘,或是被杀。可问题是,为什么我和佑一就能在这里,安然无恙?
金哥想不出个答案,只有那面色,愈发的凝重。
瞧着金哥的面色,佑一的面色也跟着低沉了下去。他来回走了走,也捡起了一些骨渣,放在手心仔细的瞧着。
拥有了气感之后,佑一也能依稀感应到这上面残留的气。
很是杂乱,带着不同的气味。其中最浓重的那一股很熟悉,佑一知道这是魏茅的。
那么说,这应该是魏茅的兵器,却碎成了这样,这肯定是一场苦战。
“对方的目标应该就是魏茅,而且为了防止惊动我们,他们应该是使了什么手段,让我们无法察觉。”
沉思了一阵,金哥给不出答案的问题,佑一开口推测道。
“这是一场苦战,对双方而言都是。我能感应到这上头的气非常凌乱,不过除了魏茅的气以外,其余的几股多少都有些回旋,仿佛不想当真伤害到他,所以我想魏茅应该是被他们掳走了,但暂时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你能感应到这种地步?”
金哥是有些不信的,但瞧着佑一的面相,应该不是在信口胡诌,他把心里的讶异按了按,还是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谁么?”
“那我哪儿知道去。”江佑一把骨渣子小心收了起来,翻了白眼儿跟金哥问道:“我前天晚上才到的金甲营地,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你应该比我熟啊。”
金哥尴尬的搔了搔脑袋,不过听了佑一那么一分析
,悬着的心多少还是放松了一些。
倒是佑一又将眉头皱了个紧,“但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胆敢在金甲禁军的门口绑架一位将军近卫?”
金哥摇了摇头,这个他是真不知道了。
别看金甲禁军有多辉煌,其实里头派系林立,乱的那叫一个热闹。但总的来说,无非还是精英子弟与草台班子这两大派系之间的矛盾。
至少,平民出身的他能涉及到的也就只有这个矛盾了。
至于上头精英子弟之间的竞争、比斗,对他而言,那就是神仙打架,能躲多远是多远的,连八卦的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