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刚开始施博张因为被震了一下导致话说不清楚,现在到了这个施博张喝酒喝的有点多说不清楚话,莫瑜觉得还是原先的比较好听一点,施博张这个时候大舌头都有点儿说不太清楚,发音有一点不准确了。
“瑜兄,没…事,我没…事,就是…喝酒…喝多…了就…有点…头疼。”
其实莫瑜感觉到段长老给的这个醒酒汤是特别管用的,至少两年前的时候对于自己是特别的管用的,但是今天施博张喝了这个醒酒汤之后还是这个的样子,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看来这个施博张确实有点儿不能够喝酒。
莫瑜自己以为作为一个北方人已经到底线了,已经到一个喝酒的底线了,没想到今天竟出了一个难兄难弟,竟然比自己还要不能够喝酒。
所以说这个时候莫瑜感觉到一丝丝的平衡,虽然说有一些差距对于大部分的人都适用,看来小部分的人还是会展现出不一样的效果。
就比如说这两个人,就完全展现出来了不一样的效果了。
莫瑜特别不能够听这样说话,因为他的耳朵突然感觉到好像进了绒毛一样难受,赶紧的拍了拍施博张的肩膀:“行了不能说话就别说话了,多吃点热菜,然后再喝几碗醒酒汤,好好的恢复一下吧,待会儿还有你忙的那。”
莫瑜当然知道最后需要忙什么,肯定是忙着送客人呀,这个时候已经算是一个东道主了,这种事情总不能够让段长老来吧,所以说责任肯定放在施博张还有莫瑜的身上。
莫瑜这个时候就在感慨,为什么两年前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替自己分担一下。
施博张还要想说话,有一些说醉话的意思,但是连忙的被莫瑜拦住了,莫瑜可听不得这种口音说话了。
一直这场酒宴进行到半夜,然后一直到墙边的那些酒全部都喝完,一滴一滴都没有剩。
到最后的时候也没人听什么长篇大论了,是该趴在桌子上的趴在桌子上,是刷酒疯的耍酒疯,俨然这个大院变成了一个菜市场一般。
于是乎半醉的拉着真醉的就准备走了,反正如果两个人睡在大街上都应该不会感觉到惊奇。
但这个时候段长老肯定不会放任喝酒喝那么多的人自己回家的,所以说门口的士兵也有的忙了。
虽然说士兵也不算太少,但是这些士兵一旦走了的话基本上长老府就是处于一个无人防守的状态。
当然大半夜无人防守也就无人防守了,谁也不会不开眼跑到长老府来闹事,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就站到门口。
这个时候施博张还没有能够摆脱自己的大舌头,听这个家伙每说一句话的时候,莫瑜的心中都是有万分的不情愿,感觉耳朵好像已经被捅破了一般。
终于撑到了最后的时候,段长老也给两个人安排了住宿,莫瑜是实在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了,跑那么远怎么可能,当然自己想过去也能够回去。
只是现在看起来绝对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段长老这个时候也没有喝太多的酒,包括两个副长老,所以说也能够安排一些繁琐的事情,比如说收拾残局什么的。
然后断档了就给莫瑜还有施博张安排的同一
间房间,安排的自然是客房,客房也是比较大的,住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拥挤之处。
莫瑜算是比较清醒的了,先安排这个施博张简单的洗刷了一下之后就把它扔到了床上,接下来自己也懒得去洗刷了,脱了鞋子就一头倒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人把他们两个人喊醒了,虽然是喝酒但是公务还是要办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到中午了,估计城主府那边段长老也已经安排了,莫瑜估计姜良也已经习惯了此事。
被喊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下了大量的用品,有装满水的盆,还有洗脸用的皂角,还有干爽的毛巾。
当然旁边还有可口的饭菜。
因为两个人都是北方人,这个饭菜自然也是按照北方的标准来做的。
莫瑜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平常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标准啊。
被叫醒了之后莫瑜也把这个施博张给喊了起来,施博张切实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让莫瑜感到开心的地方就是这个施博张的口音终于转换了回来。
施博张一瞬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瑜兄,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长老府,”听到这个正常的说话的时候莫瑜心中简直就是开心极了,“昨天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被段长老安排在长老府的客房里面,先洗刷一下吧,这边有饭菜吃一下,然后今天的话再进行一个公务的交接。”
施博张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也大体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莫瑜刚才还对那个送饭来的人说了一声叫一个大夫过来,叫这个大夫过来当然就是为了这个施博张,看看施博张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内伤。
但是这些先吃完饭之后再做也不迟。
施博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和莫瑜就一起吃起来送来的饭菜,这个
时候饭菜还热乎乎的,应该也是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