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谷子那夺人眼球的车技,我猛烈的眩晕感。
“其实大可不必……”潘达弱弱的说。
只听见谷子的一声轻笑。
两人往主战场外狂奔,谷子已经在那里屯了几辆车了。
包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脏在狂跳,被围追堵截的事情他相信在任何训练赛、正式比赛甚至出国比赛上都会遇见,但是他此刻很慌,可能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也有可能是外面的脚步声过于密集。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作为正式队员后参加的小组赛。
手足无措被刻在第一天的比赛全程,后来看见网上的那些或嘲讽或谩骂亦或是不阴不阳的戳脊梁骨,他都记得。
从那时候开始,他才真正在坚决要落实:就算自己只能当一颗炮灰,那也要当一个在团队上起作用的炮灰。
而且作用要越起越大。
哒哒哒哒————
嗖!
包子蹲在楼道口,听着迫不及待进来的人的脚步声,找了一个刁钻的夹角,看见有人影过来就开枪。
———叮……
手雷。
他一边上子弹一边往二楼的屋里走,选这间房子他只有计谋的,楼上左右两边都是房间,房间里还带着两个对称的小房间。
就算很多人进来了,他还能躲在房间里收几个人头。
叮,叮。
几颗雷从窗口扔进来,楼梯口也起了一阵烟,他们要冲房了!
一般冲房的不过是一个队伍里的两个突击手,再不然就是四人集体冲房,现在显然不止四个人,包子退到门边架着枪,想着有人出现在门边就开抢。
他的思维还不能从正规队伍的思维里出来,只觉得有人倒下了缓冲也会有的,但是当他打完一梭子子弹后,他发现自己错了。
太天真了。
这些人至少来了八九个。
这些人前仆后继的,又是单排,没有救援顾虑,就像是敢死队一样,包子卒,享年本局游戏开始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