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你呢?这事谁都不怪,要怪就怪老天。
有情人,事难成,自古依然。”
白玉鸣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猛地挥了挥手,似乎在做一个定论。
杨有福犹豫良久,一些话,他终究没能说出口。
人是他杀的,那罪就让自己一个人背吧!
他又端起一盅,一饮而尽。
李根宝凑了过来。
“杨兄弟,那日听说了你的事,真是少年英雄,李某佩服得紧,要不要来白虎卫耍一耍?”
“去、去、去,李哥你就知道拉人去白虎卫。也不看看二弟如今是书院的学子么,要当兵那也是几年后的事。”
“呵呵,我这不是提前打个招呼吗?杨兄弟名声在外,要不早点打招呼,还不被别人抢了去。”
李根宝和杨有福又碰了一杯,呵呵一笑。
“吴二,去看看院外有人没有?我和二弟商量个事。”
吴二闻声出门。
看着吴二走远了,白玉鸣正襟危坐,揉了揉脑袋,摸出扇子摇了摇。
“二弟,我听说,那些人全死了,是不是你?”
“莫怕,这里没有外人,吴二就是个大嘴巴,搁不住事,你说说看,也好让兄弟给你想想办法。”
“就是啊,杨兄弟,这事听说牵扯到宫里,弄不好,会出大乱子。”李根宝压低了声音。
‘原来醉的人只有自己一人啊。’
杨有福自顾自的饮了一盅,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是不开口。
“二弟,你倒是说句话啊?”白玉鸣二人有些着急。
“白哥,这事你莫问,可好?”
杨有福定下心来,这一次,他不想说。
他今日来,本来是想问问那些人的身份,可如今他不想再问了。
“二弟,这是京城,不是一线天,也不是杨乃寨,有些事,不是一把剑能解决的。唉!你让我怎么给你说?”
白玉鸣长叹一声,一脸严肃,就连说出的话也和银根叔有得一拼。
“就是啊!杨兄弟,这里是京城,咱有的是办法,那些舞刀弄枪的危险事,咱找人去,你说是不是?”
李根宝语重心长,连端着的酒也放下了。
两人转过头,盯着杨有福,眼也不眨一下。
杨有福心内一暖,差点脱口而出,可一看到白玉鸣那一双青眼圈,又忍住了。
“呵呵,看你俩说的,这理我懂,要真是我,那不是早说了吗?其实,我也好奇这个人是谁?”
杨有福轻声满语,白玉鸣与李根宝相视一眼,脸上越来越柔和。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来,咱喝酒。”
李根宝又端起一盅,白玉鸣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