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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县,此时,四个城门大开,不时有几个头裹着黄巾、身体某些地方异化的士卒无精打采的站在大门内外,不时的对着远处张望,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二狗,你说,我们在这里守着,有意思吗?”
“狗剩,你有什么想法吗?”
“要不,我们找一个地方,去喝上一杯如何?”
“你不要命了,大人可是吩咐过了,谁敢偷懒,还把扒了我们的皮,你想死吗?”
“二狗,你吓唬谁呢?现在,自从我们占领了娄县,你看到了这里有几个人?看到有人来过这里吗?再说,我们这里靠近边境,谁过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还小心一些,一旦正出事了,谁也跑不了!”
“也就是你实心眼,你看看,我们的队长,首领他们,哪一个不是抱着女人去睡觉了,要不就去喝酒了,有谁管过我们的死活。”
“行了,别发牢骚,再发牢骚,一旦被队长他们听到,我们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二狗看了一下四周,轻声地说道。
“唉,该死的,都是他们,现在我们做反贼,我的家人都被他们毁了。”边上的一个黄巾兵轻声地叹息道。
“小声一些,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他们,现在许多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们的姐妹,可是,却成了他们的发泄对象,可是,我们却敢怒不敢言。”另一个黄巾兵也是叹了一口气。
“都小声一些,马上关城门了。我们千万不要乱说,否则,明天我的脑袋可能就挂在城楼上了,你看看,那一排的头颅!”二狗有些心虚的说道。
“算了,我们还是关城门吧,反正一个月来也没有看到几个人,回去吃饭睡觉了。”另一个黄巾兵立刻低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