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
“友若携友去了青州游学,怕是准备去拜访郑大家。至于荀,却是与主公所说戏家公子一并去了南皮,言语中多是对渤海新政颇为感兴趣。”
得。
来渤海的王佐之才全都不着急出仕,还是以游学增长见闻为主,有出仕意向的不能说是庸才,但最多也就是一些政务辅官。
不过就算只是些百里之才,也不是如今青石县这么个小庙能容下的。
说白了,荀家人再差劲也不至于去当村长啊。
林昊略加思索,开口道:“荀表三人可有什么诉求?”
毛阶摇头:“那倒不曾有,但阶听闻荀家另一位年轻俊杰如今刚被大将军府征辟任中郎,相比之下主公要如何安顿他们,若不好安排不若举荐给国相府?”
林昊闻言,望着毛阶的目光顿时泛起一抹好笑。
这才是毛阶真正想说的话吧?
林昊依旧没对毛阶的提议给出决断,只是轻声反问:“为何?”
“主公,此事”
毛阶这时看了眼林昊后侧,刚才他可是已经说了很多不该让第三人知道的消息,现在又要谈及对荀家弟子的看法,哪怕郭嘉看着年纪不大,也不是什么都能听的。
林昊摆手道:“不必有所避讳,郭嘉与我当初在洛阳便已结识,我把他当家弟看待。”
主公都这么说了,毛阶也就不再顾及。
将自己与荀家几位高才交谈后的感想说出,毛阶便静静等待林昊回复。
而毛阶所说,也是让林昊不由蹙眉。
用毛阶的话讲,党锢之祸改变的不仅仅是荀氏八龙,就连他们的晚辈也多受其影响,虽说有出仕的念头,却并没自己的理念。
不论是民治还是农治,照本宣科的斧凿痕迹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