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体系之下想也知道对国家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每年单单发的这些养老金就占希腊全年支出的接近20%,希腊又是一个没有重工业没有高尖端技术的国家,这种情况之下现在才有要破产的消息方熹自己觉得也是个奇迹。
国家破产当然不会像是公司破产一样直接关门大吉,事实上如果是这样还好了国家破产也就是信用破产,所有借给希腊的国家或者组织都很难指望希腊还钱,或者也不可能说找联合国要求对希腊强制执行。
但是这些国家可用抛售手中的希腊货币让其汇率暴跌,带来的后果就是希腊国内商品售价会急速上涨,然后就是希腊自己要节衣缩食,变卖不重要的资产,砍掉不必要的投资,大家一起关起门来扣扣索索过日子,以期待经济重新变好。
有了破产征兆不一定会破产,但是这个征兆对于普通人来说,足以让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比如希腊这个养老金肯定是要改了。
这样的所见所闻之下,两个人来到了重明鸟的工作驻地。
最早重明鸟工作室就是在希腊首府雅典的北部,靠近山区,环境不错而且便宜,也是被收购之前的公司驻地。在被鸿翼收购了一年之后,柯克尔蠢蠢欲动之下在去年年底时候将工作室地址搬到了比雷埃夫斯。
这里是希腊南部的一个小岛,这个小岛面前是地中海,后面是雅典城,端的是良辰美景,贵的是每月租金。
不过在国家信用可能破产这个浪潮的冲击下,这个优雅别致胜地也有了几分萧条衰败的感觉。
出来迎接的当然还是柯克尔,不过这个方熹印象中不苟言笑的游戏狂人如今面上也有几丝忧虑。
握手时候方熹拍了拍柯克尔的手背宽慰他:
“柯克尔,我记得你不是希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