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的学徒助手这次就精明了很多，根本不看林荣昶疯狂打的眼色，对着自己老师点点头，快步离去。

看着学徒远去，陆涛这次脸上绽放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知道，单单林荣昶的这个承诺，《狩猎》就已经省掉了可能千万美金的广告费，对于林荣昶这样的大善人，陆涛觉得自己怎么和颜悦色都不过分。

《狩猎》和《永恒》赛事本质上来说都是属于鸿翼一系的，但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本质上两者是属于不同的公司，唯一的关系就是有共同一个母公司，所以即使《狩猎》真的找林荣昶打广告，钱也还是要按照市场规矩来的，但是现在被方熹坑了一个承诺，这笔钱自然就免掉了。

……

“所以说你老师现在和那个林老板一起吃饭去了？”

方熹看着眼前给自己汇报情况的陆涛的学徒哑然失笑。

方熹自己不是那种掌控欲极强的变态，所以当然不需要这种随时汇报情况的操作，他明白这是陆涛在给这个承诺上一道保险，自己实质上是起了一个留档和公证处的作用。

“是的，老师看得出来很高兴，那位林老板看起来也只是稍稍不开心，还不至于有愠色，所以还算是和谐。”学徒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小心翼翼答道。

“哈，你老师做的绝了一点，虽然分属不同公司，但是这样子坑人也是没必要……算了，你回去找你老师吧，说不定还能赶上蹭个饭。”

学徒自始至终没敢直起腰正视方熹，听了方熹的吩咐赶紧告退。

出了方熹办公室后学徒终于大喘气了一下，对他来说，方熹身上的压迫感还是太强了，这时候他看到身旁门外等着一个老成的年轻人，看他出来眼看着就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