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继续无言以对，不过他在意的本身也不是这些，于是换了个方向，小心提问道：

“方社长，据我所知，您公司的工作室负责人和分公司的负责人可以是同一个的对吧？”

意料之中的提问，方熹高深莫测的笑笑：

“我们鸿翼目前就只有两个分公司，不过其中一个是工作室负责人，另一个不是，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

仔细点了下，很容易就发现，现在鸿翼的分公司真的只有两个，一个北美办公室一个海方市办公室，分别由苏洛和陈宇负责，刚好还是一对儿情侣。

安室尴尬笑笑：“在东亚和北美交往不多，我都忘了这茬，老朽说的当然是陈宇本部，他同时身兼海方市的负责人和……”

这话说的简直再明白不过，就是来为自己家孙女求个前程，方熹心中一叹息，不过脸上没什么表情道：

“陈宇本部是鸿翼起家之时就在的，再说日本是个很大的市场，所以我一时心里也没很好的人选。”

没有人选就是还有的谈。安室作为一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人，还经历了日本的黄金一代，对于这种话里话外的意思摸得贼清。

“不知道方社长觉得纱只怎么样？”安室老头子很坦然。

方熹笑笑：“现在纱只还没把日本区的小公司整合起来，八汰乌现在只是一个牌子，说更多也是虚妄吧。”

安室心中了然，对方熹点点头，上面和冲矢一起欣赏鸿翼新的园区，独留个方熹在那儿摸鼻子：

娘的，真是老狐狸，方老板本来以为安室接下来就开价了，自己也准备好讨价还价，结果这老头子直接转身走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

逗鱼平台，一个关闭的直播间在窃窃私语。

阿薯薯：诶，主播是不是的已经一周都没出现了？

怪盗洋葱：是的，我本来天天都在跟着余队学习打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