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泽沉默了一瞬,不知为什么就脑补到了自己一脸黑煤进山挖矿的场景。
不能跟炸毛的女人强行对着干,宫铭泽换了个话题:“毕竟辰辰也是我亲生的,也不是说不能跟你的姓,但是你都满了我这么多年……她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
宫铭泽说得委婉含蓄,试图勾起郑巧巧理亏的心思,示弱的态度也很明显,郑巧巧的情绪成功被安抚到。
她是个比较冲动又固执的人,当时憋着一口气自己跑回家生下孩子,过了两年心情转好,又习惯了这种相对自由的生活,多个孩子对她来讲根本没什么负担,也就没有想过再去找孩子他爸什么的,平白给自己添堵。
“什么叫唯一的孩子?”就他家那个封建古板的家庭会让他没儿子?
“我那个……”宫铭泽有些尴尬,跟前女友说自己不行也太难堪了……
“我结扎了。”宫铭泽选择了个差不多(并不)的说法,鬼使神差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不影响性、生活。”
郑巧巧:目瞪口呆jpg.
“你、你……”你咋这么想不开?难道是被家里逼狠了?
郑巧巧自己脑补了一些狗血剧情,看宫铭泽的眼神愈发同情。
宫铭泽尴尬地避开对面的视线:“如果辰辰能改名字,我……我真的会很开心。”关键是以后把崽带家去,家庭矛盾会小一些。
对面的男人耷拉着脑袋,郑巧巧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奶萌奶萌的少年,有些心软,哪里想到装奶狗的大尾巴狼心里打的小算盘。
“也不是不行,但是要问过辰辰的意见。”
全程懵逼走神的郑宇辰突然被cue,有点儿茫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