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聪诗尖叫了一声,说:“我他妈的,把人家给搞了。”
“搞了?”
聪诗:“关键是,人还是个处男。”
周又菱:“……”
聪诗:“我是不是要对他负责?”
周又菱:“应该要吧?”
聪诗:“妈的,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行了,既然你都说要负责了,我去找他谈谈吧。”
电话挂断,周又菱转身撞上了一堵肉墙。
“嗷!”周又菱伸手捂着被撞疼的鼻子,蹙眉抬头看着付勋州:“你偷偷摸摸站在这里干嘛?”
“偷偷摸摸?”付勋州笑着伸手□□一下周又菱的脑袋,说:“我用得着偷偷摸摸么?”
也是,现在的付勋州光明正大出入周家,甚至来的次数比以前还多,根本不需要偷偷摸摸。
周又菱轻哼一声,问:“木木没醒吧?”
付勋州摇摇头:“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周又菱“哦”了一声,又问付勋州:“你来这里干什么?”
“正常人来卫生间,通常只有一件事。”付勋州说着扬了一下眉,让这张帅气的脸上带了点痞气。
周又菱闻言脸色略显尴尬,准备将浴室让给付勋州,不料正准备离开,反倒被付勋州拉住了手腕。
周又菱:“怎么?”
付勋州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浴室很大,周又菱和付勋州正站在洗手台前。
这个洗手台足有三米长,上面摆着周又菱各种护肤品,再来是一面宽大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他们两人。周又菱房间的设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结婚时的新房卧室差不多。
周又菱问付勋州:“你想说什么?”
“我们复婚吧。”
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结。
诚然,周又菱这段时间是和付勋州在纠缠不清,也和他发生过一些不道德的关系,在心理上也曾依赖过他。
但没由来的,听到“复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周又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仿佛顷刻之间就能爆炸。
她从未想过复婚,也不想复婚。当初离婚时的决绝,注定了这段婚姻的不完美。周又菱不想再和付家的所有人见面,也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什么?”周又菱一字一句问得清楚。
付勋州不卑不亢再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我们复婚吧。”
“不可能。”周又菱道。
付勋州想靠近周又菱,被她躲开。
周又菱的眼神坚定,道:“付勋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要觉得这段时间你和之间发生了什么,就觉得我们之间有可能。我们之间,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复婚。”
“为什么?”付勋州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周又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她下意识是这样想的。
她和付勋州已经离了婚,就没有再复婚的可能性。若是再复婚,那她又成什么了?
周又菱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乱。
付勋州:“那我们这段时间,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周又菱不敢直视付勋州的双眼,冷冷回应道:“之前说过的,我们只是炮友。”
付勋州点点头,忽而轻声一笑:“很好,炮友。”
他说完,脸上倒是不见什么喜怒,转而回了房间继续照看周燃。
庆幸的是,后半夜周燃没有再发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是活蹦乱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