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一见气氛活跃了,一边吃着饭,一边大声地说:“各位同仁,我们哥儿俩初来这北平府,不知道这北平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案呀!
有就说出来吧!”
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这些人员都愣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肯吱声儿的!
最后,那段无极望向赵知府。
“知府大人,莫非咱们这北平府天下太平,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么?”
那赵知府听了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不瞒你说,自本府上任以来,本府都是兢兢业业呀!
一但有了疑难案件,我是连觉也睡不着呀!
我治下的这几个县,那些知县深受我的影响,那真是一个懒惰的都没有呀!
自我到任以来,还真没有发现过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呀!
各位,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呀!”
“知府大人,的确如你所说呀!
钦差大人,这几年我们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什么事儿,地方上也相对比较太平呀!
这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知府大人治理的好,二是有苏总兵帮着治理呢!
苏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一听那帮子县令们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心来了。
段无极望着苏定方问:“苏大人,人家赵知府没什么事儿,你可有什么实际困难么?
没有更好!有就提出来吧!”
那苏定方听了放下了酒碗。
“钦差大人耶!那赵知府他们那块儿没有事儿,可是老夫我眼下却有许多的实际困难呀!”
“噢?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说出来看看咱们能不解解决吧!
解决了最好,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可以报告朝廷呀。”
那苏定芳望差段无极说:“钦差大人,我这军中的主要困难就是这军中的马匹不足。
我手下的兵丁有三万五千多人,可这点儿马匹只有三千来匹!
我手下的骑兵,那是刚刚达到了总兵数的十分之一呀!
那些突厥人还时不时地来骚扰我们的边境,人家的兵士一来就是上万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骑兵呀!
咱们的队伍那是没有办法跟人家比的呀!咱们没有办法,也就只好被动防卫了。
咱们的骑兵比人家少,你说这个有什么办法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
“我说苏总兵,那突厥人每年进攻咱们北平府多少次呀?”
“嗯!大概就有十几次吧!
那夏秋季节一般的不进攻咱们,绝大多数集中在春秋两季吧!”
“嗯,六个月进攻十几次,几乎每个月平均进攻两次呀,这进攻的也够频繁的了。
苏总兵,你想过没有呀!光这样被动防守,那终究不是个办法呀。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这个总兵当的也够辛苦的。
与其这样被动防守,还不如集中咱们的骑兵队伍,将他们引诱在有利的地形里,对他们进行歼灭呢!
咱们不用消灭他们人多了,只消灭他们三千两千的人就行。”
苏定方听了一阵苦笑。
“我的钦差大人,你想的也太好了。
消灭他们两三千人,那可能吗?
他们的骑兵队伍十分骁勇善战,若真能消灭它们两三千人的话,那这个仗我早就打了。
何必再拖延到今天呢?”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老苏呀!你看你这个人,说起来还是咱们大唐朝的一员名将的,做事儿怎么那么保守呢!
你不是对这北平府的地形比较熟吗?
你看看在哪儿设埋伏比较好吧,找一有利的地形,提前将咱们的队伍布置好。
咱们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等到他们撞进咱们的大网中,咱们把他们的入侵队伍统统地消灭掉。
只要打痛他一回,他们就会安定好长的时间呀!”
苏定方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
“钦着大人,非是我苏定方胆小怕事,实在是我手下的这点儿骑兵也太少了。
这么点儿骑兵,并足以对抗那些突厥人呀!
俺苏定方领兵多年,经厉了多少生生死死的呀!
段王爷,你说我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