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弱弱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叹息。
娇娘低头打量着阿瑶,心下是真的觉得可惜,不过看着他一声的打扮,虽然不是什么锦衣华服,但且不说他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就说他身上的这一身细棉衣,还有外头还披着狐皮大氅。
便也知道这公子的家境必定也不差。
就是可怜这位公子哥儿,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遭此横祸。
她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下手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甚至可以说带了几分的急切之色。
却没想到,
她这手才碰到阿瑶的腰带之上,才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
这让娇娘一惊。
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黑且冷。
“你没事!”娇娘娇呼出声。
……
周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周大老爷打从今天出门,心神就有些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一直到他忙完所有的事情,都没什么事情发生。
便觉得大约是被这不好的天气给影响了。
却没想到,
他这才回到家里,却见周管事迎了上来,“老爷,姑爷来了。”
“玉树来了。”周大老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些惊讶。
周管事点点头:“已经有一会儿了。”
周管事的语气有些不好,叫周大老爷立刻就察觉出来。
“怎么了?”
“姑爷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几个人,五花大绑,怕不是什么好事。”周管事想着刚才的情况,心肝有点颤。
周大老爷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然后,
他的眼皮就开始狂跳起来,早起那股子不宁的感觉又来了,而且前所未有的强烈,心里无端的生出几分逃避。
不过很显然,这个想法是不现实的。
再然后——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大老爷在听完阿瑶的话,第一反应自然是不相信,“……玉树,我知道你是读书人,学识渊博,荀夫子甚至几次称赞,说你这次乡试必中。我周家是商贾之家,与你家是有些差距,但你也不能这般诬陷人。我女儿瑛娘,最是温柔娴淑,知书达理,谁人见了都是称赞。”
“你便是看不起她商女的身份,也不能这般诬陷她,若是想要退婚的话,直言便是。不必行如此下作之事。”
阿瑶看着整个人就像是爆炸了一般,怒气冲冲,阿瑶毫不怀疑,此时的周大老爷,真的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伯父,我知道此事让你难以置信,但绝不是小子的妄言,更不是诬陷。而是事实,我这般说,自是有了证据,才来的。”阿瑶开口说道。
并且也不等周大老爷再开口说话。
立刻就把所有的证据给拿了出来,人证,给自己下药那个叫冬梅的丫头,娇娘,还有那个老实巴交的樵夫三人的口供,还有物证,是一包大约百两左右的银豆子。
“……这是这三份的口供,还有这银锭子,虽然没有记号,但伯父你比我有眼力,应当看得出来,这银豆子都是才打不久的,且上面都有标识,是府城南城陈银匠的手艺,我已经问过陈银匠了,这批银豆子,就是周大姑娘身边那个叫秋兰的丫头打的。”
“若是伯父还不信的话,尽可把周大姑娘叫过来,我们可以当堂对峙。又或者,伯父不放心,依旧觉得我是诬陷的话,我们可以到衙门走一遭,您不信我,总不能不信衙门吧。”阿瑶沉声开口说道。
他这一番话说完,
周大老爷也沉默了。
因为种种证据面前,他不得不承认,阿瑶说得是真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