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往前走就有了。血香味最重的地方,在最后面。”
“刚才那人影应该也是去了后殿,小心些,我们跟上。”
“我去叫任棉霜。”
两座建筑间悬空的栈道不到十米。但是由于崖壁并非从上来的山坡起始,而是由山坡起始的石阶直接连接到垂直方向的地质断层,所以悬空寺其实建在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上。
先前入大殿前还没感知,这出了后门,才有踏空在万丈深渊之上的实感。若不幸队里有个恐高的,怕只能留守在这里绝对跨前不得一步了。漆黑之下看不清这悬崖有多深,曲芸只能极隐约地听到下方远处有流水的声音。
康斯妮想接过甄辉齐,却被任棉霜拒绝了。两人都默契地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妙间诞生了一丝信任。
第二个房间的门不出所料同样是虚掩着。比起大殿的大门,这里破损得更为严重。曲芸轻轻一推,便随着响亮的一声“吱嘎”向内旋开。
曲芸和康斯妮都皱起眉头,怎么会有声音?既然会有声音,那么那个一瞬即逝的身影又到哪去了?
这房间里血腥味太重了,就连曲芸也闻得清晰。她探身进去之前,先摸出一把西格绍尔p226手枪探了进去。握着手电的左手垫在持枪的右手腕下,几个标准的战术动作就垂下了手枪。
无它,这第二座殿是堂。里面比之前大殿更加空旷,除了一些怕是有百年岁月的蒲团草席一类腐朽不堪的东西外空空如也,根本不可能有藏人的地方。
之前闻到的血腥也一目了然,满地的鲜血和肉块。
任棉霜终于受不了了,难得背上没有了累赘,便一个人趴在地上对着深渊呕吐起来。曲芸和康斯妮则入内开始仔细研究。不能不研究啊,凝视尸块的微妙眩晕视差让她们知道尸体死于悖影。这是直关自己性命的问题。
折腾了几分钟,康斯妮问:“所以这堆玩意应该就是仅仅一个人吧?”
“对,是新秩序的孙科没错,”曲芸慎重道:“你觉得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