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还在想这个问题,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让他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触动阵法的其他铃。他接起手机,没好气地说:“打电话就打电话,干嘛打得这么响?”他质问得那样理直气壮,好似手机铃声并不是他手机设置的,而是对方手机设置的一样。
幸好邱景云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厘头的对白,并产生对应的过滤机制,自顾自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去了后山?”
阿宝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邱景云立刻道:“小心前面有风吹草动闻铃阵。”
阿宝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投奔吉庆派了?”
邱景云道:“这个阵法是我布的,”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的解释太含糊,又补充道,“是令尊拜托的。”
阿宝第一反应是,“你收钱了吗?”
“……象征性地收了。”
“多少?”
“住在岛上的伙食费。”
阿宝这才把话题转移回原点,“父亲干嘛让你布阵?”其实他更想问干嘛不找自己,论关系,父子更亲厚啊。不过他很快想起在不久之前,他还不会风吹草动闻铃阵这么高深的阵法。
邱景云道:“我猜,令尊可能在木屋里藏了什么秘密。”
“木屋,哪个木屋?”阿宝努力记忆中搜寻木屋存在的迹象,却一无所获。从小到大,他呆在岛上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回来都忙着和父母团聚,当然不会注意到后山有什么。
“是不是那个木屋?”四喜的手指指着一个方向。
阿宝抬头看去,呆住。
那里的确有个木屋,正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
铃声丁零当啷,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