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似乎察觉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带着些复杂情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干什么，”红头罩毫不客气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很好。那之后也不要做。”蝙蝠侠哽了一下，不知为何语气显得有些纵容，还引得和他从见面起就不怎么对付的托尼连连转过头去看着他，确认现在在场的到底是谁。

毕竟按理来说，一般这种时候，蝙蝠侠就该就着这件事和红头罩展开一场试图说服对方的谈话，再到谈话不成父子俩大打出手的光荣父子局——可是这回，他明显要当没看见了。

1048这是怎么了。诺亚微微一愣，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系统越来越不对劲了。

等这件事过去了和他好好谈谈吧。自诩是个宽容的上司的诺亚一边盘算着，一边招呼着红头罩赶紧将他们引导至丧钟那里。

红头罩就咳了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扭过头不看着他的眼睛，道：“之后会怎么样我怎么知道……”

“但是说到这里，难道你对这些报纸没有什么话要讲吗？”红头罩努努嘴，示意蝙蝠侠将注意力重新转到那几份报纸上，“关于秘密身份？关于哥谭？关于……丧钟？”

听见红头罩最后说出的那个名字，布鲁斯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那你对此有什么建议吗？”蝙蝠侠没有再去看报纸，而是难得去问了他的意见。

“hmm，”红头罩耸了耸肩，一不小心又一次扯到了伤口，倒吸了一口气，“嘶——我们直接去找丧钟谈谈，怎么样？”

蝙蝠侠看向站在他身旁的、自从红罗宾拿出报纸后就一言不发的布鲁斯·韦恩，难得在带着面具的时候嘴角上扬一抹弧度：“可以。”

而就在他们都在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尚未注意到的时刻——

一个身着迷彩服与盔甲，戴着红色头罩的男人借助钩爪绳悄悄爬入了复仇者基地的通风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