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相当不满,甚至又怨怼的看了苏喃星一眼。
……现在补抱还来得及吧?
“……”我特么……
苏喃星接收到宋薄黎这理直气壮的表情,立刻气笑。
她不伤感了,她想打死这只小学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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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耀刚从小花房离开,才走到宴会厅边缘,便看见正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的王孙氏。
脚尖一转便朝她走去,走近后疑惑开口,“妈,你在找什么?”
这话出口王孙氏赶紧将什么东西往裙兜里塞,藏好后这才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扯了笑故作寻常模样,“世耀啊……没什么没什么。”
顿了顿后王孙氏又左右看看,确定没见人后才重新看向王世耀,开口询问,“世耀,你知道那丫……喃星去哪儿了吗?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见着她的人影。”
王孙氏话音刚落,便发现王世耀静静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只定定看着的样子,让王孙氏有些不安。
就在她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裙兜,以为自己刚刚手上拿着的东西,被王世耀看见了的时候。
王世耀又开口了。
“妈,从现在开始,我们王家和苏家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了。”他顿了顿又说,“我也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从前。”
甚至再正确点说,早在六年前他们两家便没了关系。
如果以后能好好往来,那还可以继续当做普通朋友走动。如果王孙氏依旧是这样的态度,王世耀甚至觉得,能和苏家维持表面的一点儿面子情分,……也就足够了。
这一番话王世耀说得明白,王孙氏也不是笨人,不可能听不懂。但在自己儿子语落后,她却嘴硬的说,“我不就是……想找她叙叙旧嘛,你以为我要找她干嘛?现在家里这么多人,难道我还能当着众人的面害她不成?”
王孙氏越说越觉自己有理。
而这个样子落在王世耀眼里,也只能无奈摇头,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和王孙氏做过多的纠缠。
毕竟一个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即便是十个人来生拉硬拽,也比不过他自己想明白。
所以王世耀话题一转,问起另一件事,“盼盼呢?今天宴会一开始,我怎么就觉得似乎没见到过她的人?”
顿了顿又说,“妈你看见了吗?”
“我怎么知道。”王孙氏有些没好气,“今天家里人这么多,我忙到现在才能稍微喘口气,哪儿还有精力看顾那两个在做什么?”
说完又忍不住向儿子抱怨,“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今天家里这么多事,她们两个倒好,没一个主动来我跟前帮忙的。这娶的什么媳妇啊。”
王世耀听到这儿就有些不耐烦,见王孙氏还要往下说,赶紧打断她,“哎呀妈,现在别说这些了。再说了,以前盼盼跟前跟后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的有话说?”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啦?我跟你说……”
“好了好了,这些家务事我们换个时间再私下说吧,现在不是时候。”王世耀再次打断王孙氏的抱怨,正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发现王孙氏脸上的一点儿小受伤和委屈。
心里一软便又顿了脚步,想了想后又看向她,稍缓了语气又冲王孙氏多说两句,“妈,明天我不去上班,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吃顿饭。随便……想跟你们好好聊一聊。”
王世耀说到这儿,又顿了顿后开口,“我觉得……以后家里也应该有些改变才对。”
不仅是他,还有家里的一家人。
一想到以后的和睦,王世耀嘴角边便带了点儿笑意。
看得王孙氏也突然缓了情绪,就连脸上的尖酸都柔和了下来。
略带娇嗔的瞪着儿子,嘟嘟囔囔,“早就该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一家人吃顿饭了。”说完顿了顿,又仔细看向王世耀的脸,有些心疼的伸了手,轻抚他的脸颊,“儿子啊……我怎么才发现你瘦了不少呢?”
“这钱要赚,身体也要顾知道吗?”顿了顿后又开口,“不行,从明天开始,我得给你煲汤才行。”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王世耀笑着应声,顿了顿又对王孙氏说,“那我现在先去找找盼盼吧?”
“去吧。”王孙氏点头,站在原处看着儿子离开后,这才伸手摸了摸放在裙兜里的布娃娃。
犹豫了一下才转身离开,准备上楼将东西放回房间。不然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可惜,她原本还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从苏喃星那儿拿到一根头发呢。
这段时间她每日诚心吟唱都没灵验,肯定是因为属于苏喃星的东西不够多。
不过跟她关系不错的程素雅,倒是前两天扭伤了脚,哼哼……看样子也不是毫无效果。
只要她再加把劲儿,就一定能让王家重新得到气运!
到时候啊,苏家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王孙氏一想到这里,脸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来。但刚笑到一半便想到周围还有不少宾客,便赶紧收了笑意,伸手抹了抹鬓角,借着这个动作看向周围,确定没人留意自己后,这才转身离开,打算回次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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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盼盼完全没留手。
只一下便将白衣静直接打倒在地。
钱盼盼见白衣静倒地后,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天真。她低头看着侧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白衣静,慢慢的眨了眨眼后,这才又举起手上的水晶麋鹿,看着上面的血迹,竟慢慢的露出开心的笑来。
呻!吟声从地上传来,原来是短暂昏迷的白衣静渐渐醒来。
她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惊恐的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竟连动都动不了。
不仅如此,就连张口叫人的力气也没。
整个人虚弱得不行。
怎么会这样?!
白衣静害怕得不行,又试了一次,发现依旧未果。
不仅如此,她感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一阵一阵的昏眩发胀,不断的有血流出,很快就让她贴在地板上的左耳浸泡在血里。
“啊……啊……”这种完全动不了,只能随着自己的血不断流出等死的感觉,让白衣静害怕到了极致,她试着呼救,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非常支离破碎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一张脸探过来,偏着头,头发垂在地板上看着自己,眼睛空洞微微失焦的冲自己笑,“你想说什么呀”
钱盼盼!!!
白衣静睁眼欲裂,惊恐的看着趴在地上,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头发沾上血的钱盼盼。
疯……子,这是个疯子!
但此刻才了解到钱盼盼是个疯子,对白衣静来说已经太迟了。
钱盼盼笑嘻嘻的看着白衣静,在她那儿没得到答案后,便想了想后自顾自法的点了点头,自己给出个“合理”的答案,“哦……我知道了,是这里太窄了是吧?没关系,我给你换个地方。”
说完钱盼盼便爬起来,将白衣进翻成正面朝上后,拖着她的脚,将白衣静拖到靠近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