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张飞听了严颜的话,气得“哇哇”怪叫,一抖手中丈八蛇矛,呼呼生风,“严颜老匹夫,你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有何不敢!”严颜一听张飞的话,也不含乎,在城头之上高喝一声,“来人,备马抬刀,我要取下张飞的项上黑头!”
“将军…将军不可!”副将宗敏赶紧过来,拦住严颜,“将军,我们有五万兵马,而张飞和张绣只有三万兵马,他们自知攻城并非上策,故而想要让将军出城斗将呀!”
“斗将就斗将,张飞小儿,我岂惧他!”
“老将军骁勇,自然不惧那黑虎张飞,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张飞万一使诈,正与将军大战时,却让那北地枪王张绣偷袭将军,到那时…”宗敏知道严颜的性格,他永远都不可能服老,因此不敢提张飞骁勇,只是说敌方有可能以二战一。
“这…”严颜听了宗敏这些话,有些犹豫,他虽然不惧张飞,可是要想战胜张飞,也不容易,盛名之下,没有虚士,如果再来个北地枪王张绣,他的确不是对手。
“严颜老匹夫,难道你要做缩头乌龟吗?”张飞一看严颜不出城,叫骂地更凶了,“你若不敢出城,便跪地叫两声爷爷,俺老张自然饶你不死,哈…”
“气死我也!”严颜怒不可遏。
“将军,张飞乃脾气暴躁的莽夫,只有我们守上一段时间,他必然乱了方寸,到了那时,我们便有机会大破城外汉军呀!”
“你说得有理,且让那张飞在城外猖狂几日!”严
颜觉得宗敏说得有理,也就不再生气,“传我命令,近日只许坚守,绝不可出城!”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