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洛阳见过,而且在那儿呆了十几天…”诸葛亮陷入了沉思,“他确实非常睿智,很有远见,是这天下几百年来少有的明主,英主,而且最厉害之处,是他似乎可以把一个人看透!”
“丞相说得不错,我也感觉,任何心思,或者谋略,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这也是我觉得此仗不好打的原因。”周不疑又想了想,“我在洛阳见过一次,在襄阳见过一次,第一次是佩服,第二次是敬畏,在他的面前,让我很难树立起信心。而且襄阳在这三年之中的变化也很大,它已经成为南方最繁华之地。所有的百姓脸上的笑容都是真心的,没有了以前的麻木。”
“我也很赞同不疑的话,襄阳的百姓与我们成都的
百姓不同,而兵士们的气势也不同。”法正接着说。
“我原以为,陛下是天下第一仁慈之主,是第一明君。可是后来发现,能够将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真正理解和做到的,唯有丁伟一人!他在北邙山上设置的将士园陵,收扰了多少军心,民心啊!这一点,其他君王不要说做不到了,更是想不到!”诸葛亮也不无担忧的说。
“丞相,我们在打三江口这一战时,还要防备新汉偷袭我们益州。”周不疑又说。
“不疑说的没错。”诸葛亮点了点头,“剑阁有张任驻守,太史慈虽为名将,但他也无法攻破。泠苞和邓贤分别驻守在巴西和阆中,以防南郑的黄忠出奇兵,黄权防守阴平小道。此三处守住,新汉若是再出奇兵,定叫他有来无回!”
“丞相,那一次襄阳大阅兵,新汉除了在外的将领之外,其余我都见到了,但是有一人却未见到,而且他也不在其他地方驻守,我有些怀疑。”
“是谁?”诸葛亮一听,急问道。
“魏延!”
“魏延?”法正和诸葛亮同时惊叫一声。
周不疑当初在阅兵台上没有看到魏延,起初并未在意,以为他可能要指挥阅兵。可是直到阅兵结束,也没有见到魏延,他便开始怀疑了。最近的各份情报,他都细细留意,可是却没有魏延的任何消息。如此一员悍将,怎可能凭空消失,那就说明,魏延一定是藏了起来。他要干什么,自然是出奇兵偷袭了,因为这正是魏延的所长。偷袭哪里?江东多水路,十有八九是益州了。
“不疑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的确在襄阳这段时间,没有看到魏延!”法正若有所思。
“可能偷袭的三个地方,丞相都已经安排了重兵防守,但我觉得,巴西和阆中还是有些薄弱,泠苞和邓贤二将,对付一个黄忠,本已经非常吃力了,要是魏延再突然出现,恐怕会有危险。”周不疑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说,“那里的关不算太险,地域也比较辽阔,以前丞相安排了孝直,应该万无一失。如今孝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