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丁伟厉声问道。
“我乃皇上派的上使祢衡,特来为洛阳王下旨!”祢衡的脸上显得无比骄狅,“洛阳王,见了上使为何不跪?”
“祢衡?”丁伟一听这个名字,心中暗笑。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狂妄之徒,本来还有一些才气,但都被他的骄横跋扈给淹没了,丁伟心中暗想,“曹孟德啊曹孟德,你可
真会派人呀!不过想让祢衡来给本王做难看,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
“皇上的上使,必然是身着锦衣,气度文雅,举止得体,言语谦和。像你这等衣不蔽体,口出妄言,行为猥亵之徒,哪是什么皇上的上使,分明是市井游民,泼皮无赖!”丁伟用手点指着祢衡,大声怒斥了一番,然后,对着门口还跪在地上的几名卫士大声说,“来人,将这冒充皇上上使的大胆狂徒,给我拉出去扔到城外五十里之地!”
“诺!”几名卫士听了洛阳王的话,大声应答。然后站起来,快步来到祢衡的身旁,将其双臂向后一拧,架在了一匹马上,然后用绳子绑好,四人分别骑上了马,赶着绑祢衡的马,向城外飞快的奔去。
“洛阳王,你不可对我如此,我真的是皇上的上使祢衡…”祢衡听完洛阳王丁伟的话,心中也是大惊,嘴里不停的喊着,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刚才他可以借着上使的名义镇住这些卫士,但是现在洛阳王丁伟到了,他便什么也不是了,这里的所有人,只听洛阳王的,也只相信洛阳王。
“诸位都平身!”丁伟这才对跪在地上的所有人,缓缓地说道。
“谢王爷!”
王府的侍卫对洛阳王丁伟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一直将
祢衡带到了洛阳城南门外五十里之地,才将他解开,扔到了马下,然后骑着马扬长而去。
“武夫,真是一介武夫!”祢衡等到这些卫士走远了才敢大声叫骂,因为他刚才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只听洛阳王丁伟的,这里又是荒郊野外,如果自己的行为过分一些,真有可能被这些兵士不分青红皂白杀了。对于死,他其实一点都不怕,可是,他要通过死来赢得自己的名声,如果这样死了,那整个洛阳城的人都认为洛阳王只杀了一个泼皮无赖而已,如此一来,他死的就太不值了。“洛阳王,你枉被称为文武全才,治国安邦的能臣,依我看,只是粗鄙的武夫!”
叫骂了一会儿,但是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他感觉自己嗓子有点干渴,肚子也“咕咕”的叫起来。但是周围没有人家,而自己身上的盘缠都在客栈中,现在看一看,的确像个乞讨的流民,只能咬紧牙关,向洛阳城赶去。
五十里的距离,来的时候被绑在马上,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可是现在往回走,又饥又渴,拖着两条疲惫的腿,那可太不容易了。
就这样,祢衡整整花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太阳已经偏西时才赶到了洛阳城外,此时他累得几乎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