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沙派兵,为何舍近而求远?”吕布听了阎圃的话,有些不理解。
“或许是刘璋麾下,再无可用之将。”阎圃其实也很纳闷,益州的将领虽然不多,但是并非到了一定要将长沙刘备调回来的程度,其实在他看来,张任就是很好的人选。早在刘焉时期,张任便是统兵大将,其能力,并不比刘备低,而且除了张任之外,黄权或是费观也足以胜任。看来刘璋对刘备的信任,已经超过
了其他任何人。
吕布并不显得失望,在他看来,益州兵过来,也就是装装势而已,只要可以应对丁伟的马钧炮,守城他没有任何问题,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又何妨。
“好,诸位下去,好好准备吧!”吕布现在感觉得也有些累了,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起,下人端来的饭菜早就被他扔了。
“诺!”
“主公,那成廉的家眷该如何处置?”在众人都准备走的时候,杨松突然问道。
他这一问,让阎圃和许汜气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成廉!”吕布一听“成廉”二字,突然变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将他们全部给我斩首,人头挂在城墙之上!”
“主公…”
“哼!”吕布突然冷哼一声,眼睛仿佛像凶残的狼,浑身都向外泛着杀气。
阎圃只感觉自己背后一阵发凉,已经不敢再说话了,吕布这是要杀人的预兆呀!此时谁要是忤逆他,那必然会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