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丁伟轻笑了几声,他感觉陆逊似乎知道了
自己的身份,于是也不隐瞒,“我乃洛阳王丁伟是也。”
陆逊听后,并没有多大惊慌,显然是在意料之中,他向丁伟行了一礼,“草民陆逊,参见王爷。”
“伯言免礼!”丁伟伸手虚扶一下,制止了陆逊行大礼,“此乃德兴楼,我们以茶会友,不讲那些虚礼。”
“不瞒王爷,我正是陆议。不过以后没有陆议,只有陆逊。”陆逊的眼中闪出了两束刚毅的火花,“陆议不死,孙氏又岂能放过我们吴郡陆家?”
“伯言,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任何事情,都是要面对的。”丁伟知道,在陆逊的心中,与江东孙家已经埋下了深仇大恨,在以前的历史中,孙家为了缓和和陆家的关系,将女儿嫁给了陆逊,但历史上只记载着陆逊的夫人孙氏,却不知是谁?最后陆逊曾立了大功,对东吴孙氏忠心耿耿,却也免不了被猜忌,其实这些都可以理解,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陆逊将丁伟的话默念了一遍,“王爷之言果然精辟,一语道出真谛,的确要想躲是躲不过的。”
“如今乱世,想要保住自己和家族,不能依靠别人,更不能躲,唯有自己变得更强,适者才能生存!伯言有济世之才,管乐之能,怎可碌碌无为呀!”
“王爷…”
“伯言,本王十八岁起兵,青州剿匪,血战塞外,平黄巾之乱,剿张纯逆反,南征北战,想立保我大汉江山,外,不受异族凌辱,内,百姓安居乐业,然朝纲混乱,奸佞横行,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致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无奈之下,只好再兴刀兵,率有志之士,堪平乱世。然正如伯言所言,本王麾下皆北方之士,若是到南方水战,必将水土不服,还望伯言能助我,成就大业,立不世之功,也让吴郡陆家重现昔日之辉煌。”丁伟打断了陆逊的话,趁热打铁,说得慷慨激昂,让陆逊眼中流露出无比兴奋的火花。
陆逊猛然站起身来,倒退两步,双膝跪倒,向丁伟
行了一大礼,“陆逊拜见主公,从此以后,愿为主公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