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元皓让我等即刻进城,接管范阳。”
“好!那我们就准备进城!”
“主公且慢!”徐庶和庞统几乎同时说。
“元直,士元,你们有何意见?”丁伟问。
“主公,这范阳城内,有两万兵马。主公若要进城,必须要做一番准备啊,万一…”
“元直,你这是何意?”沮授听了徐庶的话,很不高兴,“元皓已经将高干抓了起来,高干可是袁绍的外甥呀,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元皓是真心归降主公!”
“沮军师,我并非此意!”徐庶向沮授行了一礼,
“城中的两万兵马,他们真的和元皓一样,是真心归顺主公吗?万一哪个千夫长是袁绍的死忠呢?主公入城,身边岂能没有兵马?”
“这…”沮授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他因为兴奋竟然将这些都没有注意到,险些让主公进入险地呀!
“主公,应该让城中的兵马全部出城,我们将其打散,编入各军之中,主公带着白马营入城,其他兵马都驻扎在城外,以防不测!”庞统说。
徐庶和庞统同时提出意见,丁伟不可不听,因为他知道,这两人的智慧,绝对在自己之上,更何况,既然将谋土带在身边,就不能经常违背他们的想法。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因此他又强压住自己火热的心。
“公与以为如何?”丁伟问沮授。
“主公,元直和士元说的没错,是我孟浪了。”沮授向丁伟行了一礼,“凡事都必须按度而行,我这就向元皓说明情况,让范阳城中的兵士出城接受主公的整编。”
“好,那你就去安排吧。”
“诺!”
沮授走后,庞统来到地图前,“要入范阳城,白马营应当随主公一同进入城中,黑虎营,飞虎营,饿虎营,分别驻守这三处!”庞统,在地图上点了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