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袁志文向杜院长敬了一记军礼,在洪巧云的陪伴下离开了医院。
路上,轻风拂面,洪巧云挽着袁志文的手静静的向前走着,风着着她的发,也吹动着他的衣角,两个人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半晌,洪巧云用手捋了一下秀发,口中说道:“志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义气中人,你的脾气我了解,最为高傲不过,可是今天为了部下,你竟然可以屈尊去求人,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美好呢?郑力言不但是我的部下,还是我的朋友,是我从台儿庄一路转战千里把他带到了商城,这次,又与我出生入死一同袭扰武汉,为了抗日,他已经献出了一条胳膊,不能再把命丢了。”
“人都说你冷酷,我却觉得你的心比谁的都热。”洪巧云用手臂紧紧的挽住袁志文,头靠在了袁志文的肩上。
“是啊,世人都说我残忍,冷酷,可以把日本人的人头摆成京观,可以屠杀日本的平民,我的部队甚至从来不留日本人的俘虏,可那是民族大义,日本人胆敢侵略我中华,就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把他们打痛了,打怕了,只有这样,以后他们才能记住教训,不敢再侵略中国,如果一味的仁慈,只能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对朋友要讲仁慈,可是对敌人,只有子弹和鲜血才能让他们有记性。”袁志文说。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我这次听说你杀了三
百多的日本开拓团,这事的影响很不好,听说已经有人捅到重庆委员长那里去了,说你滥杀无辜,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是这个道理,那些开拓团民既然敢来中国,就要有被杀的准备,只要拿起了枪,他们就是敌人。”洪巧云说。
“巧云,想不到几天的功夫,你的理论水平见长啊,说话也比以前更有条理了。”袁志文笑着看向了洪巧云。
“啥叫理论水平俺不懂,不过俺知道,俺的男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俺都要支持他!”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回讨男人的欢心了?”袁志文笑着说。
“这几天我交了一个朋友,她懂得可多了,向我讲了很多的大道理,还教我识字,和她在一起,我学到了很多。”洪巧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