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叶盯着鲜以:“你…你这段时间,生病了?”
鲜以摇了摇头:“不晓得,就是心里不踏实,也没什么,没什么,呵呵,咱们吃菜,喝酒喝酒…”
松鹤楼的酒菜味道,绝对不错,但鲜以一直都没什么胃口,跟这些天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吃什么,什么都没味道,甚至好像松鹤楼的美味珍肴,都还不如冉英俊在雪山区域边上找到的那种嫩树皮的味道更好。
最关键的是,对鲜以来说,那时候,就尽管吃着的是野菜树皮,它心里踏实。
可是现在,无论是每天叫的外卖也好,还是吃着松鹤楼的美味也好,吃在嘴里,也就真没什么味道。
——因为鲜以的心里,实在太过空荡。
鲜以这么一说,冉英俊也嘿嘿的笑道:“是啊是啊,咱吃菜,喝酒,嘿嘿,龟儿子的宝器,就看着这么好的酒菜聊天打屁侃大山,当真暴殄天物,嘿嘿…嘿嘿…”
谢天凤看着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说道:“小叔,我猜,你一定是还在因为这段是时间一下子出现好些七峒后裔而困惑,对吧。”
据鲜以目前所知,鲜以鲜家、谢天凤谢家、陆叶陆家、周天琴周家、巴盈盈巴家,甚至是梁苍龙他们梁家,都是七峒后裔。
可是,如此算下来,七峒后人也还差了一姓。
而程瞎子所接触的人当中,居然也大部份都是七峒后裔。
所以说,这件事情,应该不仅仅只是巧合。
但这就让鲜以实在困惑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此之外,鲜以也更加好奇,七峒最后一姓,到底是谁?
一想到这个,鲜以忍不住又看向冉英俊。
冉英俊却嘿嘿的笑说道:“以哥儿,别这么看着我,我都说过了八百遍了,我娘老子死得早,没人跟我说过我到底是七峒还是八峒什么的,你这家伙,还是忘不了
这梗儿是吧,嘿嘿,个龟儿子的宝器。”
谢天凤跟陆叶等人都不晓得这到底是跟什么样的梗儿,都忍不住一起好奇的看像鲜以。
鲜以苦笑着,把当初进入黑竹沟一柱擎天那处禁地,冉英俊说他也是七峒后裔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冉英俊在一旁讪讪的笑着分辩,那真的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一来,自己是真不晓得自己祖上是不是七峒后裔,二来,当时不是情急吗,自己真的不是想着要去乱认祖宗。
可是鲜以这家伙老记着这梗儿,这不是不厚道了。
冉英俊这么一说,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不过,说到七峒后裔这件事情,谢天凤也是苦笑着摇头不已,还说,事实上,当初程瞎子忽悠谢天凤上当,鲜以所说的这两件事,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谢天凤也一直没有这方面的头绪。
只是谢天凤这么说,鲜以跟冉英俊等人都明显察觉到另外一件事——好像程瞎子也不晓得七峒后裔最后那一姓,到底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