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英俊愣了愣:“这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我说以哥儿你最近是咋了,吃枪药了还是吃错药了?”
鲜以一头黑线:“你干嘛不说是吃枪子儿了?”
冉英俊终于噗的一口笑了起来:“邪火,邪火了吧,个龟儿子的宝器…”
才说这么两句话,估计是谢天凤听到冉英俊的笑声,回过头来,却见两个人拉下了十多米,便叫道:“快跟上,跟上,情面有情况…”
鲜以跟冉英俊两个人一齐应了一声,都加快了些脚步。
冉英俊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但随即却又用只有鲜以听得清楚的声音,悄悄问鲜以:“以哥儿,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毛病来?哈哈…”
“你才有毛病!”鲜以压着嗓子,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回道,说完之后,依旧是一脸黑气,大踏步追赶谢天凤。
冉英俊在后面哈哈的傻笑了好一会儿,这才跟了上来。
再次跟鲜以肩并着肩,冉英俊依旧哈哈的笑道:“以哥儿,我是有毛病,你给开个方子,哈哈,个龟儿子的宝器…”
谢天凤诧异的转过头来:“胖子叔你有毛病?”
冉英俊嘿嘿的笑道:“是啊,就是…就是我这人,笑点太低,兴奋点也太低,嘿
嘿…尤其是一看到你鲜以叔叔愁眉苦脸,我就想笑,我就兴奋,呵呵…”
鲜以依旧一头黑线:“你神经病啊,小谢,别理他,这就一神经病。”
谢天凤却依旧是有些诧异的问冉英俊:“胖子叔,看你乐成这样,是不是鲜以叔有什么事?”
冉英俊点了点头,但却嘿嘿的笑着说道:“小事儿,小事儿,对你鲜以叔叔来说,他就是小事儿一桩,嘿嘿,要是你鲜以叔叔应对得当,那便是江山美人一举两得,嘿嘿,个龟儿子的宝器…”
谢天凤怔了怔,马上便想到,冉英俊这江山美人,多半是指周天琴、陆叶跟鲜以之间的种种,也明白了冉英俊为何发笑。
——多半是鲜以现在到了进退两难,以冉英俊的尿性,这个时候挖苦讽刺,幸灾乐祸,还真是他会干得出来的事情,而且是在这件事上面,冉英俊一定就会这么干。
谢天凤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了笑:“算了,我们不说这个,我刚刚发现马蹄印很清晰,狼脚印也越来越多…看样子还真的是狼在追击那两匹马…”
冉英俊拍了拍斜挎在身上的枪,笑道:“不就几头狼么,别给我们碰上了,碰上了,一并招呼就是,至于那马,就当我们是善心大发…”
鲜以皱着眉头不言语,谢天凤却吩咐道:“只要狼群不来伤害我们,就别跟它纠缠,我们用战斗队形,迅速通过,只要在下午之前,能够上到悬崖那一段,狼群就
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