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吞进肚里,才笑着问朱笑东:“有什么感觉?”
朱笑东回过神来,抓了抓脑袋,有些尴尬的答道:“没什么感觉啊,那筷子…那筷子,我怎么会什么都没感觉到…还有,那鱼刺…喉咙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秦所长笑笑不答,举起筷子,示意朱笑东重新坐下,吃饭。
朱笑东坐下,拿起筷子,再次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这次有了上次的教训,自然吃得慢些,小心一些,但也真正的品尝到了,这酸辣鱼的滋味。
秀姐举着筷子,“吃吃…”的笑了起来,边笑边望着朱笑东说:“没看出来,你这人还是个百折不饶的男子汉啊!”
朱笑东脸上一红,不明白秀姐说这话时什么意思,肖凌“咯咯”地笑着说:“在我们这儿,吃辣椒,又叫吃‘厚脸菜’,明明给辣到心都抽搐了,那一会儿一过,又要再去吃上几只,不过,秀姐说这话,却是赞扬朱哥哥你的…上过了一百次当,你都还要…”
秀姐在一边捅了肖凌一把,红着脸低头偷笑。
朱笑东想了想也是笑了起来,先前吃鱼,被鱼刺卡了,喝了秦所长画的“九龙水”,化去了鱼刺,只是朱笑东有些好奇,水里那些尖利的竹筷,到底哪里去了呢,所以
,朱笑东想要弄个明白。
既然是想要弄个明白,最简单的方法就只有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不错,可是朱笑东不会蠢到真的让鱼刺再次卡在自己的喉咙里的,那痛苦,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不想来真的,当然就只有来假的了,随便吃上几口鱼,然后假装不注意就行了。
没想到却被秀姐和肖凌两人,直接给抄了老底,还给两人明明白白的说自己脸皮厚。
尴尬之时,秦所长也笑着说道:“这‘九龙水’,又名叫‘化骨水’,用来化被卡住喉咙的鱼刺,是属正道,你要是平白无故的去喝,便成邪道,哼哼,当心被化得只剩一堆皮肉,是为‘方术不可乱用’即是,我一时好奇,喝了自己给自己下了术法的药酒,现在滴酒不能沾,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朱笑东闻言,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没想到,自己一时好奇,竟然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不过对秀姐和肖凌两人,带着嘲意的提醒,朱笑东倒是感激起来。
一顿饭,边谈边吃,足足一个多小时过去,大家才尽兴散席。
身为女孩子,秋可仪虽然心事重重,但是放下碗筷之
后,自然是跟着秀姐、肖凌、香兰婶一起收拾善后。
这时,已经是夕阳已沉,只剩最后一缕晚霞映空,不久,便是暮色沉沉。
山下的农家小院,空气清新,农家的人,又多是勤劳晚睡,拾掇完锅盘碗盏,香兰婶自是带了三个女孩子,围了一堆,一边叽叽咕咕的聊天看电视,一边拾掇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