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所不知,父亲高升之喜紫气东来,家中有圣旨在,我现在虽然跟着师傅修行,却还算是鬼身,此时是进不得家门的。”杨慕白道。
一看到杨慕白,杨奉贤也是高兴,他笑道:“一高兴乐昏了头竟然忘了去三清祖师庙请你跟何师傅喝两杯,我这就安排。”
“父亲莫慌,儿子这次来,不是恭贺父亲高升,特意在门外哭泣引您二老过来,实在是有要事相告,父亲,说一句可能让您扫兴的话,此番您不能去安徽赴任。”杨慕白道。
“这是为何?”杨奉贤瞬间有点惊住。
“师傅说,您把保命的日卯星君金身给了弟弟如是,您还能活着是因为有三清祖师庙在,有卧龙先生暗中相助,更多亏您造福这一方百姓有民望护着,当年在阴间阎王爷也是特批您只有十八年阳寿,这般算来,您还有十四年,可是如若出了洛阳城,便是失了这些庇护,那定有性命之虞啊!”杨慕白道。
如果是其他事,杨慕白说了杨奉贤定然言听计从,毕竟杨慕白身后那是神仙何安下,他们定不会害自己,可是这事儿,杨奉贤犯了难。
一方面是儿子说的性命之虞。
另一方面是自己后半生的无敌大运。
他一时之间不知作何选择,杨慕白见杨奉贤举棋不定,下跪道:“父亲,是慕白害了您,当时师傅说您有机遇可再次入仕,但是福祸参半,本不想让您再次为官,可是我知父亲罢官之后心中有撼,您的志向在于官场,在于为民为国,所以才暗中调节,谁知此次却害了父亲,其实我也知道,这一次您已接了圣旨,圣意难违不去赴任恐怕不行,您要真的娶赴任,不要带上母亲弟弟,只身一人前往,我这就回去求师傅暗中相助,看有无周旋的办法。”
杨慕白说完之后,转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