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黄诗梅会写字,可画画也不太行。这先生画的这一笔腊梅,却有形有神,有些像明清的文人画。这类画用作包装,则清新典雅,可做中高端的包装。至于低端的,徐清则想着画个二十四孝之类的差不多了,若不行,就上挂历女郎,最主要的是防伪,要复杂一些。
先生被徐清看得发怵,又不敢说什么不是,只得抹抹头上的冷汗。
徐琪拉了拉徐清的衣角,徐清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的想到说给这先生。当即取来一方纸,告诉他,让他在这方纸上画出梅兰松竹菊,并各写一首小诗。然后,徐清许以三百两润笔之资,并且把徐琪身上的钱全拿出来作为定金…不得不说,拿徐琪的钱只是报复这个小妮子罢了,就算徐清一文钱不给,这个先生也是会乖乖画画的。
先生顿时惶恐,他道,他画梅兰松竹菊,不成问题,可写几句小诗那可就难了。为何,梅兰松竹菊好歹能照猫画虎,而这写诗,非得有灵感,有雅兴,有学识才能写得出来。
徐清摆摆手道,这有何难,当即把什么“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之类的一股脑背了出来,贼溜。
先生听了一句,慌忙提笔,刷刷刷写下来,写完,他心里还不住的颤抖。天下诗人如过江之鲫,别人一生写一首名诗,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如今徐清眨眼之间,念出五首佳作,难不成真是天上星宿下凡?
先生又把银钱悉数还给徐清,然后道:“徐伯爷,有了这五首诗,区区在下可以走遍大江南北,大河上下,就算把诗卖出去,也价值千金!”
先生又补充道:“自从徐伯爷离开长安,再无一首诗流传于外,天下学子文人无不饥渴难耐。现在只要拿出这诗,自有人抢先买看啊…”
徐清点点头,收下还来的钱,对先生道,你尽管去画吧,这几首诗就送给你了。徐清不差钱,不靠着做文抄公挣钱。钱对徐清来说,只算数字,不过正是这样,他和几女之间就更爱拿一点小钱来计较,全无真贫夫妻那般事事哀之感,反而有些不可明言的情趣。
先生领命,徐清与徐琪又骑上马回府。徐琪的钱又到了徐清手里,不仅把银条要回来了,还搭着徐琪自己的几个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