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田然不是没有发现他的目光,但是不该给的希望她是不会给的,虽然她先前跟他说两个人还是朋友,然而她知道,无论如何还是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校园里,她收回眼神,一转身就又在旁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只感觉脑壳疼,“你就没事可干吗?”怎么天天都跟在自己身边?
这个人不是宋暮是谁。
一看到他,她原本想要忘却的东西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同时包括前两天做的梦。
梦里的他远比现实无耻得多,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忍不住脚趾蜷缩,只能强撑镇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只能怪他逼得太紧了。否则为什么过去十几年她都没做过那样的梦,他一说那些话后就梦到了?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也做过类似的梦,田然整个人又觉得哪哪都不好了。
一个光想脑子里都能生出废料的人,她很难想象他背地里没梦过自己。
事实也是,宋暮不止梦过一次,梦里的她可不像现在这般处处躲着自己,主动得很,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他也不是不能继续当他的正人君子,但是他怕再当下去,她就真的只把自己当哥哥看了,所以他情愿采取这么激进的手段,让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田然问的,他看着她问道,“你觉得以前我都有时间跟你见面,到了大学就没有了?”若她想,他二十四小时都可以待在她身边。
田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做了那些事还敢出现在她面前的,也是她太不争气了,只要稍微想到当时的场景,耳根子和脖颈就忍不住生出了点粉红。
察觉到脸上的热意,田然抿了下唇,没有要跟他争论这些的意思,嗡声道,“我有事先走了。”就想要转身走,然而被人拉住了手腕。